“你们，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吕灵邪魅得笑着，散发出男性特有的气息。
“你要赌啥？”
老五拖着下巴，撇撇嘴，“我看你最多进去扛两小时。”
吕灵食指轻摇，自信满满说：“我赌进去十分钟之内，何小姐就会爱上我。”
“哈哈哈！”
两人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长流，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
“你们怕输？”
吕灵勾起眉毛，用露出挑衅的眼神。
“放屁，老子赌了。”
老五涨红脸，拉着老六点头道：“那输赢怎么说。”
吕灵见鱼儿上钩，笑着说道：“你们若赢，这张千万支票就归你们。”他掏出张支票塞进老五西装口袋。
千万支票？
两人脸色煞白，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腔，老五哆哆嗦嗦捏出支票，向开票行打去电话，惊讶得差点晕厥。
支票竟是真的！
“哥，你，你想赌，赌我们啥？”
老五嘴巴开始不利索起来，旁边的老六也开始抽风。
一千万巨资，就算他们干到死也赚不到。
吕灵整理好衣衫，理理短发发髻，走到门口，淡然道：“如果是我赢，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命就归我，胆敢背叛，杀无赦。”
说完，扔下惊愕的两人开门走进去。
房间没有想象中凌乱，洁白的墙壁上挂着很多洋娃娃，恒温的室内让空气略显干燥。
何冰月像尊石雕，目光发散，静静盘腿坐在病床上，嘴里微微蠕动，听不清在念什么。
还有人？
吕灵鼻翼抽动，嗅到一抹淡淡兰花香。
女人体香，却不是何冰月的。
“你，你是谁？”
何冰月抬起头，苍白的脸颊挂着两道浅浅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吕灵气息内敛，步履稳健来到床前，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月儿，泥娃娃还埋在后山荷花池边呢。”
何冰月瞳孔猛烈收缩，娇柔的身子颤抖起来。
她目光迟疑，看着面前风度翩翩的男人，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人，果真笑容和蔼的出现。
“这不是你儿的杰作么？”
吕灵露出手臂上暗红色的伤疤，正是当年为救她被毒蛇咬伤的痕迹。
“牛魔王，你休要猖狂！”
何冰月突然目光一凛，吼叫着猛地从床上跃起扑入吕灵怀中。
“噗嗤！”
洁白的肩头被鲜血染红。
吕灵温柔得抱着轻柔如羽的何冰月，伸手轻轻拂过她随风飞舞的秀发。
“我，咬死你，你，怎么，才来，呜呜！”
女子泪流满面，拼命撕咬着他厚实的肩膀，溅起的血花和肉沫让门外偷看的两人触目惊心。
“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苦。”
吕灵抱着女子，目光温柔，轻声在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
房间外，老五抬腕看看时间，和老六对视一眼，两人挠头憨笑起来。
这个冤大头。
口袋里的一千万。
也太特么好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