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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人的正妃!
这时,内阁传来响动,老鸨回过神来,抬头望去。
一位身穿明黄色狐坎披肩,贵气逼人的少年缓缓走了出来,他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散发着清冷的光泽,让人难以接近。
老鸨看清来人,脸色突变,立即跪地参拜。
太子。
拓跋云径直越过她,一双黑靴停在床前,月光洒下在牧云熙白皙的脸庞上,犹如上等的羊脂玉,她五官精致,比之前那些庸臣进宫的美人还要美上几分。
他嘴角上扬,做个女人倒是能配得上他!
这就是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
是……是……老鸨顿时汗如雨下,牧家二小姐一心想对付太子妃,属下怕太子妃沦落到别家,只能先允下了。
比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很多。拓跋云勾唇一笑,身子前倾,修长的大手挑起牧云熙的下巴,但脸上的笑容却在接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僵硬在脸上。
这!
怎么可能……
太子!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将太子妃送回牧府!老鸨磕头如捣蒜,额头很快破了。
不!拓跋云收回手,转身看向老鸨,冷冷一笑,你办的很好。
很好?
老鸨愣住了,下意识抬头看着主子,却意外看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散发着的城府与算计。
我那个五弟,此刻在哪?
夜王在天字号房……
是吗?拓跋云不屑的勾起嘴角,眼眸晦暗不明,去!将太子妃给我这个五弟送过去!
什么!
老鸨震惊了,抬头想再确认一遍的时候,面前已经没人了。
太子这是疯了吗?居然要自己的正妻,拱手送人?
老鸨半信半疑的将牧云熙扶起来时,却突然吓得脸色煞白,凉……凉的……
她壮着胆子伸手探探鼻息,确实已经死去多时了,没想到,京城第一美人,未来的太子妃,居然被二小姐失手闷……闷死了?真是可惜!
不过,老鸨冷冷一笑,活着的太子妃,对太子来说,是耻辱!
但死了的太子妃,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一枚除掉夜王的绝佳的棋子!
……
夜王,讨厌,你弄疼人家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伴随着低沉悦耳的男声,厚重檀香木雕刻牡的镂空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身黑色烫金滚边的男子搂着美人歪歪倒倒的走了进来,他衣衫半解,漏出白皙健硕的胸膛,他生的是极好的,五官如刀削般锋利俊朗,脸颊带着醉酒的嫣红,薄唇撅着放荡不羁的笑容。
我什么时候说过……
嘘!拓跋烈竖起一根手指搁在嘴唇上,目光落在屋内,在美人看不见的角度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但看向她时,笑容依旧纨绔,今夜本王醉了,你先出去!下次本王再好好宠幸你!
不要嘛,你每次都这么说!
乖,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