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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她,分手第二天就把情头换了,看见劳资视线都不带瞟一眼的,跟人家亲亲学弟们有说有笑的,像特么被甩的样子?”
陈星璨斜了眼陆宴清,笑道:“确实,这会儿看着倒像是你被甩了。”
“放屁!”陆宴清把手上的酒杯往桌上猛地一放,“劳资就是觉得被耍了!”
“你说说你!”陈星璨把他空了的酒杯继续满上,开解道:“你总说人家徐清月没个失恋样儿就是耍你,那你之前谈的那些女的也没见人家分手了为你寻死觅活呀。”
“谁管她们啥样呀!”陆清宴没好气的回。
“是呀,都分手了,你管人家啥样呀。”
那天的陆宴清后来醉的不省人事,说了无数的胡话,听得陈星璨都分不清楚到底是陆宴清在玩徐清月,还是徐清月在戏弄陆宴清了。
他说徐清月同意跟他在一起是厌烦了他无休止的纠缠。
又说管她爱不爱吧,反正被他睡了一年,他也不亏。
又抱着陈星璨的胳膊说她是不是真的就没爱过他,刚好趁着他说这些浑话一脚把他踹了。
又觉得自己被徐清月骗了,嗷嗷叫着被她白嫖了一年。
他大喊着,劳资两年青春喂了狗。
陈星璨看他后来醉的厉害,跟他说,我送你回去,说着就掏出手机。
陆宴清一把抢过手机,说:“你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陆宴清,你们己经分手了。”
陈星璨一脸无奈,却架不住醉鬼的无理取闹。只能推脱说,“要打你自己打,我又没人家电话号。”
就见陆宴清眼底都红了,委屈巴巴的说:“那没良心的女人,我怕她己经把我删了。”
“操!”陈星璨都逼得说了脏话,“陆宴清,你清醒点,你己经有新女朋友了,咱虽然不是啥好男人,但咱也不能当畜生。”
“分了,己经分了。”陆宴清扭扯着陈星璨,“你快打,就说我要死了,让她来接我。”
陈星璨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冷嘲了句,“你牛逼!”又道,“给我查查电话号啊!”
只见陆宴清看也不看,嘴里首接蹦出一串数字。
陈星璨忽然就觉得陆宴清不是不甘心,是真的爱过徐清月,至少认识这么多年了,他认知里的陆宴清,连自己的电话号都会偶尔记不清楚。
接到陈星璨电话的时候徐清月刚洗漱完,躺靠在床上看文献,看到陌生号码礼节的说了声:“你好,哪位?”
“嫂子,是我,陈星璨。”
只这一句,徐清月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冷道:“有事吗?”
陈星璨开的免提,俩人都听得出徐清月话锋中突变的冷意。其实陈星璨也挺惧怕徐清月的,也不能说怕,确切的说,应该是敬畏,可能因为麻将桌上被收拾惨了,面对徐清月,总有种不敢懈怠的意思。
“嫂子,宴哥醉的不省人事,躺着不走,喊着只跟你走,你能不能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