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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没事的。”南宫磊轻轻拍着怀中的人,待哭泣的声音低了些,再将她轻轻扶坐在椅子上,拎起刚刚沿着墙壁滑落在地的叶婉柒,呵斥道,“叶婉柒,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乖顺的人,所以对你还有一丝愧疚?”
“原来,这绿茶婊,才是你的真面目。”
“真让人恶心,倒胃口。”
“三前年,你瞒着我和别人结了婚,怎么你那糟老头伺候腻了,便撒泼打人了?”
叶婉柒忍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强打起精神,微微眯起的双眸被婆娑的雾气萦蕴,心被这凌厉的话语刀刀刺入,早已是千疮百孔。
三年前,他和自己的妹妹滚了床单。
就因为,她说要把最美好的留给新婚之夜。
所以,伤心、绝望之时,她莫名其妙的嫁给一个三年未见的人。
这三年,他从未问过自己缘由。
微微张口,想要解释,却发觉早已物是人非,叶婉柒将眼角的泪抹去,一手扒开他的胳膊,悲痛欲绝道:“南宫磊,从今而起,我们便是陌生人。”
“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
你我之间的美好回忆,也随风而逝吧。
说完,叶婉柒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直到走廊的尽头。
走廊尽头的吸烟区,身穿淡黑色西服的男子,慵懒地倚靠在栏杆之上,淡淡的眼圈萦绕在修长的指尖。
叶婉柒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睛声涩疼痛,这才停止,刚要抬头,却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哭了?”
这,还有人?
吓了一大跳,叶婉柒警觉地站了起来,抬起头,看到面前的男人,嘴巴塞得住一个鸡蛋。
他,不是昨晚和自己共度一晚的男人么?
南宫若昀声音戏谑,可看到面前的女人抬起头,头的右侧好似有干涸的血迹,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径直将她拽起,半拽半拖着将她拉入休息室。
拿起电话,拨了几个数字,说道:“拿药箱来。”
三分钟后,宁逸凡带着药箱走进,看到面前的一幕,知趣的退了出去。
南宫若昀熟练的打开药箱,拿出消毒的碘伏棉签,将叶婉柒按在座位上,轻轻拨弄开那被血迹浸染的头发。
“嘶……”
干涸的血迹,将一缕头发捆绑在一起,被他轻轻一弄,连同头皮都带得生疼。
南宫若昀一边消毒,一边仔细查看着伤口,好在,伤口不深,不需要缝合,清创就好。
小心翼翼的处理着,生怕她再次受伤。
最后,拿了一个淡褐色的创可贴贴在受伤处,南宫若昀收起医药箱,叮嘱道:“别忘了打破伤风。”
“谢谢。”经过这一番处理,好像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叶婉柒抬起头,一边道谢,一手便要摸摸那受伤之处,被不料被突如其来的大手制止住,呵斥的声音传入耳际,“不怕二次感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