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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听我这样说,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案上的牌位,神色有些纠结。只是这牌位被我用红布盖起来了,不为别的,就是怕妖君这两个字扎眼,别人都供奉仙儿,就我供奉一只妖,怕是只会让人们越来越惧怕我。
最后这个女人出去以后,我立马凑到案前,低声问道:“那个……她男人到底怎么了?刚刚你也听到了,她说她男人这几天一直待在芭蕉林里。”
我的问题并没有等来墨觉池的回复,而是他一个闪身从牌位里飘了出来,落地一身墨色长袍,更加拉长了他的身形,只是脸上始终是一副神秘且阴冷的表情。
他一步步逼近我,即使什么都不说都足够让我害怕,更别说以后我还想着找人降服他了。
“你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不是很倔强吗?怎么妥协了?”
他的语气透露着一丝玩味,就好像他是一只猫,而我是他爪下的老鼠一样。
“我……我……我只想活着!”
“哼!你倒想死?死岂不是太便宜你?”
墨觉池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转身坐在了椅子上,毫不在意的补充道:“要不是看在你的肚子份上,本君真是多一个字都懒得跟你废话。”
我知道,自己要想活下去,要想有转机,就只能恭维他。
所以我壮着胆子,立马凑到他面前,卑微的说道:“还请妖君赐教,这第一个单子关乎名声,也关乎我的性命,再说了我这贱命不叫什么,最主要的不是肚子里这个吗?”
我说完之后,原本以为墨觉池会觉得心里畅快,看我这么卑微会一高兴就赶紧告诉我这件事的解决之法。
可谁承想他却突然发怒,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用力的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面对于他,且距离很近。
“沈知穗,你虚伪的样子还真是很恶心,果然你们凡人都是一个德行!”
说完,他一把甩开了我,化成一缕烟消失在房间里。
我顿时一阵无奈涌上心头,有些气愤的冲着屋里喊了一声:“你还没说到底怎么解决呢!”
真是的,谁家供奉的仙家能这么耍脾气?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也真是够了!
可就在这时,空气中又飘来了一阵墨觉池的声音,很轻但是我也听到了。
“戒欲清心……”
戒欲清心?什么意思?
对了,我好像突然会意了,怪不得外面那个女人总说她老公没精打采的,原来是在芭蕉林里被妖精勾走了魂啊!
不过,到底墨觉池也没说应该怎么解决?
我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外面那个女人还一直催促我。
“喂,小仙姑,好了没?”
最后,我的视线锁定在香炉旁边那几枚黄符上,这是春婆婆那天一块留下来的,说是驱邪避灾用的,现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我拿起黄符,转身跑了出去,一脸紧张的将一张叠成三角的黄符塞进那个女人手里,并且一脸严肃说道:“大姐,这个黄符你让你男人随身携带,揣在兜里,晚上睡觉压在枕头下,至于镇上那个活,能不去还是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