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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策:“可不吗,为什么一直抓人,不就是累死的太多,只得一批批抓人补充,戍边垦荒开河铺路建宫殿修皇陵,哪样能不舍着人上,就我现在这样,上去了能挺几天啊。”
裴得机:“就你这样的人家未必看得上呢。”
吴长策:“我就不是人吗,至少还能充个人数,还记得万两的爹吗,就因为追一只兔子,一时投入多跑了几里,结果再也没回来。”
裴得机:“你能和人老颜比吗,老颜头可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仍旧健步如飞,追得兔子漫山遍野的跑,直到口吐白沫认栽就擒,后来兔子见他就哆嗦,都不敢在周围蹦跶了,纷纷举家避难。”
吴长策:“我不没练腿脚上的功夫吗,练练也未必不行,到时候别说兔子,野鸡也不在话下。”
裴得机:“老颜头追了一辈子兔子,结果还是栽到了兔子身上,现在只怕早成白骨了。”
万两:“不准这么说我爹,他老人家没准还活着呢。”
马想翼:“活着这么多年不来看看你,还不如死了呢。”
万两:“我爹他不是路盲吗,走远了就不认道,偏偏跑的还快,跑丢的情况又不是没有过,我娘到死都一直满怀希望地在等着我爹回来。”
裴得机:“这倒也是,你爹的本事我见识过,一口气跑个上百里跟玩似的,平日里施展功夫都控制着,就怕记不住道。”
张德茂:“总之我们就别再冒险了,真被抓去当了苦力,是闹着玩的吗。”
万两:“就这么面朝黄土背朝天也不是什么幸福生活,一点劲没有。”
张德茂:“被抓去当了牲口更没劲,没日没夜的干活啊,歇都不能歇。”
万两:“真到那份上不会跑吗,虽然我爹的功夫我没学全,但逃跑还是绰绰有余的。”
吴长策:“我可跑不动,我现在的身体挑桶水都困难,再说,到时候全国通缉你,你能跑哪去。”
万两:“大不了让他们一刀杀了,有什么的。”
吴长策:“你想得美,要死也得押回工地累死,监工不拿刀,就拿着皮鞭,不干就抽你,一下一下的抽,抽到你干活为止。”
张德茂:“还不能偷懒耍滑,看你不老实就给你几鞭,老实了样子不顺眼也得挨几鞭,样子顺眼了姿势不好看也得挨几鞭,都没毛病监工心情不好也免不了一顿抽。”
裴得机:“太狠了,我对羊都没那么狠过,在我吃它们以前,我一直把它们当朋友,没事还对着它们说说心里话诉诉衷肠。”
马想翼:“这些人就是骨头软,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贱命招的,干嘛那么听话,到最后活活累死,应该让他们打死,反正要是我的话,指定就让他们打死,咱受不了窝囊气。”
四人突然看向马想翼:“合着这就是你说的大事,不就上了趟城吗。”
马想翼:“还到饭店报了个到,那饭店,那个大,那个香,就是服务态度差点,黯淡了我消费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