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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清洁工正在费力打扫,一个白早起晨练的老大爷,踏踏踏的跑着。车里,或明或暗的灯光下,杨科撬着嘴巴,不屑的说:“曾老板太大套了,你是懂事点,咱们还可商量商量。”,胡科说:“商量?没得商量。我最看不得这种傻儿;真要认了真,他纵有天大的本事,咱环保局这一关他就过不了。”
曾科接口道:“龟儿曾傻儿,钱不出一分,酒不敬一杯就想开屠宰场?吃错了药。”,肖像道:“他以为仗着副市长威风,谁都不怕?哼,如今改革开放当官的也怕呀。”,一直窝在座位上没说话的老罗,瞟肖像一眼:“那不一定,怕?他怕什么?又没贪赃枉法;这下撤了,你们国企又少了一家竞争者,该高兴吧?。”。
肖像焉能不火?
肖像瞪起眼睛:“老罗,你别含沙射影的,我们高兴什么?哭都来不及。妈的,就差所有的国企全部破产,所有的职工全部下岗了;现在改革开放,该高兴的是你们农民。”,“农民咋的啦?农民养活了国家,养大了共产党。你口中干净点,再说我就不客气了。”
姜科忙劝道:“哎哎,你们二家怎么又吵上了?算了、算了,别伤了和气。”,杨科曲起指头,对准肖像:“肖像,你再说,瞧我不给你一指头”
老罗生气得脸色刹白,猛一下对姜科说:“从明天起,农业局退出定点小组,随便你们怎么搞?”,赵管忙劝住他:“吃口胡椒顺口气,农业局说退出就退出呀?你还是共产党员呢。”
老罗兀自气吁吁的“你国有企业情形不好,怪得着我们农业局吗?你们要吃饭,我们也要吃饭呀;国家要搞改革开放嘛,有本事去和国家怄气呀?去呀!”,“神经病”,肖像气哼哼地扭过头。
在一个僻静的灯火通明处,姜科吩咐停车,拿出了签到本:“好,莫生气,发钱啦。”。
第二天上午,肖像正在蒙头大睡时,被B机吵醒。照号码打过去,是李萍。
“老同学,几个月不见,作业做得怎样?今天有空吗?”,“有空、有空。”,肖像矇眬记起李萍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你有事?”,“嘿,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李萍的声音真好听:“你答应给我看的作业,忘了?”
肖像揪揪头发: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儿挺多,别说,还当真忘记了。“好的,我下午晚点到,地址?”,“金沙大街203号三楼5号”。
既然夸了海口,肖像只得爬起来,洗漱后拿起了书本。好在他有一定功底,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复习和背诵状态。
李萍早在屋里等待,听见敲门声,开了门。
二室一厅的屋子里,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红木沙发前的小玻璃茶几上,摆着一套高级棕红色的茶具,电水壶正冒出缕缕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