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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的是,蒋给淮这个人送来的不按套路出牌。
星期五晚上放学后,年轻的班主任让我留下来打扫机房。
蒋继怀还记得我的名字。
你不知道该拿这孩子怎么办。
我知道尚恒所有的事情都到同一张桌子上问蒋邮件怀。
据说他在中考时是全市第一名,学校承诺免除三年的学费和住宿费,这只会把他吸引住。”
“但蒋吉怀也挺惨的,家里只剩下一个失明的奶奶,他性格很怪,整天郁郁寡欢,不喜欢和人说话,像个学习机。”
我看着手里的徽章。
有点像机器人。
我星期六订了3号工作室,待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江终于出现了。
他今天没有穿校服,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薄外套和一条夏天的牛仔裤。
上横中学是一所建在富人区的私立学校,坐下来看看整个校园,打扮得这么落魄,恐怕只有蒋吉怀一个人了。
蒋注意到我在观察他,就把目光移开了。
我昨天给他的那盒草莓牛奶,他放在我桌上没动。
他向我伸出手来,长长的指关节,厚实的手掌,与一般的十七八岁的孩子很不一样。
“把警徽还给我。”
“但是你昨天食言了,所以我打扫了两个小时,甚至没有吃晚饭。”
我说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我看见他皱着眉头,冷冷地说:
“昨天设备间是干净的。并没有花太长时间。”
说来也奇怪,一向又脏又臭的运动器材间,昨天竟一尘不染。
就好像有人事先清理过一样。
我笑了笑,托住下巴,
“我不在乎,你可以做我的模特一段时间,画完后,你马上把徽章还给我。”
“我向你保证,一个小时就能完成!”
我举起双手,嘴里含着画笔。
大概没见过我这么厉害还不讲理的女生吧,江邮怀被狠狠地挤到了椅子上。
我把演播室的温度调到30度。
气温突然升高,蒋***的脖子上长出了细小的颗粒。
他噘着嘴,一言不发地坐着。
我扔下画笔,开玩笑地说:“你不能这么做。”
他的目光从挂钟移到我的脸上,露出一种罕见的茫然。
我对着他的袖口窃笑:
“Jiang,温度对你来说太高了,模特应该把衣服都脱掉吗?”
他苍白的脸“嗖”一声突然红了,手指紧紧地攥在椅背上,冷冷的眼睛抬起:“我不要徽章。”
他转过头要离开,但我很快抓住了他。
淡灰色的笔记本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的瞳孔颤抖着,好像他被固定住了,他盯着我。
发黄的笔记本被读过很多遍,每一页都是我的肖像。
扉页上有我的名字,但不是我的。
“学校的失物招领处把它寄给我了,我发现上面应该有三个字,和你昨天写在价值日本上面的笔迹一样。”我笑着走近他:“蒋吉怀同学,你一直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