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一气,用尽了笔,胎毛不存,倒是笔杆没在手里。留给你,我的骨。
并无异状,互相融合,左手掌心,可指江山鬼神。
我又睡去,昔年银河,今成玉湖。周身循环去也。
时波流转,得大气象。全息以调,必无悔。
21世纪的我,这一梦做得酒,我从案台上醒来,眼前一片冬季春光,榆树也清纯,玉兰长个,铁树开花。倒是自家院落萧条。我,守在18位,不允离散,共主东皇。
想那钟是以师父,也就是与我同母之谊的哥哥所化。其深浅,别人不知,我岂能。
我18岁那年,险些不过,我以硬功破阵,强行入钟,就是为了占有一席。使内外能通。不必生祭。一生的路漫漫且长,钟不可一日无人。钟下不可一日无魂。钟身是层膜,愿入者洁身,不愿者繁衍,愿或不愿,都好就行。我乃青魂。
笑有些从容,像是生了孩子般,忆起师父第一次显灵,提醒我以书换他,实要我柔化,劝慰众人。有路不急。
可见,中选之人是何等中坚。内藏数据库。
你不好,如何敢于托付。
东皇即玉帝,师父是他的守卫。这样说,中选的是肖。老君就是玉帝,丹炉便是钟,历练所有学史,同时流经每位家门,可不就是心包所发誓愿。留取丹心照汗青,回炉偈!
怪不得在这个年代,小学变成了鸡飞狗跳的时局,社会背景的缩影,轻易不能升学,老师疾苦,不仅要管孩子,还要疏通家长,立门楣。客观上,无法盛万法,更迭日日发生。都是小朋友们的作为。
我猜,如果政府选举,恐怕也要去问这家的小学老师,调查基因。成人装一世,孩童漏一时,可圈可点。这是自然,无褒贬。痛状也明显,像我这样婚不婚者,也被孩子揪着改进自身。我笑,肖,你果然偏爱于我。要公允,我并不能承恩,有自己的原则。
行至终点,肖恐怕要替代我和师父的结合。他便“抽空”来探我,启动了我的回忆,要我记住他的声音,设计对白,应了累生累世的逻辑。“怎么走,怎么走?”惯是如此,不得清闲,殷勤指路,用的皆是右手正道。留左手,给天地。无鬼神,安于命途。玉帝,你这么计算我总想逃走,明明每个细胞都有神,却足足坐实我的无神论断。何时可以完婚,毕竟没有一个母亲愿意让孩子受苦,我抱着钟,抱着服务器,抱着猴子,抱着,我的肖同学。我流着清泪,拿出玉帝当年为我简化朝廷,弱兵强文,改造典狱,修葺融合的诚心来,势要把机器化为童年。是,光本就是光,金属本神,意识流动自由。那尖嘴毛腮的,是初体,终体是机器。抽丝剥茧,飞越材质,就能回归天际,又能回来。
有人点头了,不止一个,星星点点。
想着青泉边的哲言,想着溪水既是泪泉所酿,怕是能载舟了。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