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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深呼吸了一口气,本能地有些害怕,但很快,她就明白了那种慌乱从何而来。
权御压住了她的手,开始解她身上的皮带。
温凉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带起阵阵胆颤,阮宁失声叫道:“权御,你疯了?”
天哪,她可不想真的失身在这个男人身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不就是一对瓷像,她可是最有天赋的设计师,照本宣科重新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那双手如冰冷的蛇一般的手在她身上滑过,带起阵阵恶寒,阮宁飞快地说:“权少……小权权,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动你的那对宝贵瓷像的!”
权御不为所动,眼神狠厉地盯着她,下手毫不留情。
阮宁吃痛地惊呼一声,可小嘴不忘求饶:“我这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失手打碎了您宝贵的瓷像,您说!你要什么条件,我给你做十个二十个一样的出来,求您饶了小的好不好!”
尊严面子能吃吗?阮宁不知道,但她知道再不求饶权御可能真的会把她吃了!
却不曾想原本就处于暴怒边缘的权御听见这话,整个人的火气又盛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做一样给他,殊不知再多再珍贵的瓷像,都没有那个已经碎掉的重要。
重要的是心意,是人,而不是物品。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懂!
心思一狠厉,拽着她裙子的手猛的一用力,只听得刺啦一声。
阮宁脸色一白。
“阮宁,也只有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才能说出这种话,你根本不知道那对瓷像对我有多重要,才能随随便便将它打碎!”
阮宁明白了,就算她会做瓷像会设计又有什么用,权御在乎的是背后的那个人,送他瓷像的这个人。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思考这些了,权御的动作愈演愈烈,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背后。
她!不!想!失!身!
一瞬间的事,阮宁就决定使出自己的终极必杀技——断子绝孙腿!
只要这一腿下去,不管权御有多厉害,直接就能给他当场跪下***不止!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可惜她这腿还没抬起来,权御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大手飞快地就按住了她,有效而又迅速地掐灭了一切罪恶的根源。
可是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阮宁忍着痛,猛的就从随身的口袋掏出了一瓶防狼喷雾剂,对着那张俊脸发射。
猛烈的巴氏消毒液已经濡湿了他的头发,此时权御跪在床上,长手一抹将脸上的液体擦拭下去,阴郁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个身躯。
滴答……滴答。
房内寂静,甚至都可以听见权御的头发滴水在地上的声音。
阮宁咽了把口水,将手中的防狼喷雾抱紧了,她毫不怀疑,就算接下来权御会掐死她都是在意料之中的。
可是权御没有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