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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歌不以为然,乖巧地扶住她爹的手臂,恭顺道:
“嘿嘿,知道了,女儿会有分寸的!”
“毕竟他帮了女儿嘛,父亲常说知恩图报!女儿身无长物,只好以身相许啦!国师大人襟怀磊落,定不会因此记恨了女儿和您的!”
宋之杭被她逗得没了脾气,面露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呀你!何时才能让为父放放心啊!以后可要和国师大人保持距离,莫再唐突他,对你们影响都不好!”
宋安歌甜甜一笑,乖顺的点头,目光狡黠:
“好的!父亲。”
宋之杭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由她搀着进屋。
饭桌上,父女俩很有默契地不主动提起入宫后的细枝末节,刘玉芝问一句,便答一句,绝不多说第二句。
久而久之,刘玉芝识趣的闭了嘴,不再过问。
饭后,待她回到房间,新上任的贴身丫头喜桃步伐匆匆的走过来,小声回道:
“大小姐走后,苏秋水那个小蹄子一个劲儿的哭,奴婢们都没惯着她,连口水都没给她!”
“很好,仔细些别真的弄死了她。”宋安歌微眯的眸子里泛起杀意,思索片刻又吩咐着:
“你去弄点安神汤,浓浓的熬一碗。若有人问起就称是我夜不能寐,听懂了么?”
喜桃蹙眉不解,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不出三刻,宋安歌带着几个心腹婆子,浩浩荡荡去了柴房。
苏秋水本来小声抽噎的声音,在看见宋安歌也进来时,徒然凄婉哀切的大声哭了起来:
“秋水打小就跟着大小姐你,从未对你生过二心,大小姐每每与恒王爷私会都是秋水冒死在你二人之间奔波安排的!”
事到如今,她竟还拿这件事大声嚷嚷,企图坏她名节!
宋安歌眼神一动,喜桃立马会意,上前抽了她几个嘴巴:
“死蹄子!哪儿来的狗胆在这污蔑大小姐清誉!都在这府里当了几年下人了!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么!回大小姐话时,说话要用敬语!称自己为奴婢!”
“再敢以下犯上,我不介意抽烂你这张脸,给大小姐解气!”
宋安歌只冷眼瞧着,环臂坐在婆子们搬来的官帽椅上,拨弄着茶杯,发出清脆的‘吧嗒’声。
她突然面色阴狠的努了努嘴。
婆子们立马得令,强摁了苏秋水把安神汤灌下去。
苏秋水被呛得咳嗽不止,想张嘴吐出来,却被婆子们掐住喉咙,迫使她将汤药彻底咽下去,才放开了她。
她周身被麻绳束缚住,挣扎半天没能站起来,数次摔倒在宋安歌面前,面若死灰的凄凉:
“若无秋水,何来你与恒王的水到渠成!不能因为赐了婚,就想过河拆桥啊!”
“秋水有个三长两短无所谓,只当让大小姐撒撒气,可若让恒王知道你苛待下人,又会如何看待大小姐呢?你嫁过去还有好日子过么!”
原来她还以为自己会嫁给姜齐光呢,在这惺惺作态的威胁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