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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意不去给她做了件衣服。
一来二去我们就处成了忘年姐妹。
我拍了张右脚的照片发过去:姐妹,很不幸,脚崴了。
白女士:震惊.JPG。
白女士:怎么搞的?疼不疼啊?家里有没有冰块?
我:不小心绊了一跤,冰箱里有雪糕,我去拿。
白女士:你别动!我马上过去,你小心挪到门口等着给我开门!
白女士素来雷厉风行,行动力极强,不要妄想拒绝她。
所以我乖乖地挪到门口等她。
十来分钟后。
敲门声一响,我立刻拧开门把手,看清面前的帅哥后一句“姐妹”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豁,我都说了不用你负责,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我后半截话被帅哥身后突然探头的白女士打断,“万万啊,你们认识?”
白女士八卦的眼神在我们两个之间游走。
“不认识。”
“认识。”
这该死的默契。
我无语又同情地瞪他一眼。
小子,你完了。
我现在是白女士内定的儿媳妇儿。
“儿子,怎么回事?”
白女士一巴掌拍在帅哥背上。
帅哥闷哼出声。
儿......儿子?
我呆了。
“万万,发什么呆呢?被我儿子帅到了?”
哈......哈哈......
我嘴角抽了抽,这个世界真小。
“这就是我儿子,周屿白。”白女士笑眯眯地进门,拉着我的手跟周屿白介绍,“儿子,这是万千一,我的小姐妹!”
周屿白目光落在我身上,看着淡然极了,如果他嘴角没有一抽一抽的话。
我也抽了抽嘴角以示回应。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白女士心疼地推了下我额头,走进我家换好鞋,站在一边儿问周屿白:“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周屿白正在脱鞋的动作顿住,抬头,沉默两秒,说:“她是被我的东西绊倒的。”
“然后你回家了?”
“嗯。”
“不负责?”
白女士美目一瞪,声音突然拔高:“我跟你爸怎么教你的?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害了人不负责?!”
周屿白默,把手里的塑料袋塞给我,双手贴着裤缝上半身笔直地给我鞠了个躬。
“对不起。”
这......倒也不必这么郑重......
我嘴角抽的可以与尼古拉斯.赵四相媲美。
我有些同情周屿白。
妈妈不在时多么清冷矜贵一帅哥,在妈妈面前不得不乖乖听话,太惨了。
白女士已经撸起了袖子,看架势是想“爱抚”周屿白一顿。
“姐妹姐妹姐妹,不是他的错,是我不用他负责的!”
白女士调转火力戳我的脑门教训,“不用他负责?你怎么想的?女孩子怎么能吃亏呢!”
“姐妹!我有错在先,六天前我把他打出了鼻血。”
白女士的怒火瞬间熄灭,看我的眼神愈发慈爱,还带着赞许,就差朝我竖起大拇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