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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天从猛的一个侧身,一把刺刀从腰际穿刺而过,寒光闪烁,赤膊短褂被挑开了一个口子,冷意森然浸体生寒,未曾多想,右手用力大刀侧撩,格开了长枪,接着手腕一个回旋,大刀一划,一股血线便顺着刀锋高扬处飞洒而去,只见那鬼子满脸错愕,无声的嘶吼,双手无力地握住自己的脖子,然而已是无济于事,踉踉跄跄几步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不止,命归幽府。
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容不得仁慈,更容不得迟疑半分,言天从又是一个转身,眼眉展处,大刀平挥,一个鬼子刚挺起刺刀正欲刺出,已被大刀砸在了手臂之上,只听咔嚓一声,臂骨已然折断,一声哀嚎踉跄后退,言天从提刀,紧追两步,用力扎进了鬼子腹中,眼见再无活命的可能。
言天从杀得性起,伸手抹去脸上血渍,瞅准另一鬼子杀将过去。战斗残酷,生命如草芥,转眼即逝,战场也无悲悯,全是一片萧杀。
言天从的杀戮干净利落,转眼已有数个鬼子死在了他的刀下,只因他都是一击致命,死在他刀下,也是幸运,少了许多的痛苦。
而遇到蒙勇全的鬼子就没有这么幸运,速死都是一种奢望。只见他短发赤手,双臂肌肉鼓凸,五指开合阵阵爆响,他如同出膛的炮弹,呼啸掠过,冲撞之间,拳打肘击,所过处,一路的鬼子尽皆臂断筋折,一路咆哮,一路哀嚎,遭遇了他的重击,死亦固然,痛亦固然。
相比于蒙勇全的悍勇,阮二杀敌更似嬉戏玩闹,他在敌群中游走穿梭,时而左右穿插,时而飘忽急奔,让敌人无可捉摸,而他手中的两把峨眉刺却是鬼子的噩梦,收魂的利器,被他贴近身边之敌人都必登极乐。
阮二杀敌是在游玩,赵伏苓杀敌就是艺术。但见她飘逸之际,如同舞者在姗姗起舞,双手双刀,腰身曼摇如若翩跹,脚步急窜似无规律,右手刀转呼啸,左手刀划呜咽,身过处敌已残,战场更似秀场。
再看赵伏威长笛挥舞,或点或扎,或扫或打,片刻之间,器无利刃,却伤敌成残,所过处鬼子似惊似傻,似呆似愣。原来赵伏威竟是以点穴制敌法,似轻风和雨,却已让敌人力丧成俘,战场中他最似平和,但却也是无往而不利。
还有高翔的地蹚刀,所过之处皆伤敌于下盘,王江湖一对判官笔,点刺之间若无常索命,鬼子虽有数十之众,只是瞬间便被杀得心惊胆寒,溃败如鸟散。
后队一乱,前边的指挥官杜木淳一已有惊觉,而回头时败局已定,大队人马已死伤大半。杜木淳一带队调防,却没想到会在此遇到伏击,一愣间,抽出军刀叽叽咕咕吼了几句鬼子话,大意应该是组织兵力反抗,却没料到,还言犹未尽,军刀都未曾扬起来,就听一声呼啸风声传来,似有硬物从自己额头钻了进去,不及思索意识就已湮没。旁边几个小鬼子刚转过身来,就见杜木淳一已倒在了地上,额头弹孔已汩汩冒着血沫,就在几人茫然四顾之际,又是几声枪响,几个小鬼子已共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