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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把话说完,温斯年骤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颚,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泛起青色。而姜染,一瞬间痛得连呼吸都觉得是奢望。
她没有服软。
一双黑幽幽的如星辰般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庞,她像是想在他身上寻找年少的影子。
可她失望了。
“姜染,我们签的协议是三年,三年期限还未到你就想着离开,你觉得我会放你走?”
温斯年低头,狠狠压向姜染柔软的娇艳的唇瓣。
一直到口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儿,温斯年才不情愿地松开姜染,他抬起手,略带薄茧的指腹用力在姜染的唇瓣上碾压。
姜染痛的直皱眉头,却倔强地没有哼一声。
良久,温斯年似是不耐烦了,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戾,粗鲁地甩开姜染,冷声威胁:“别想着逃离!除非你不想管姜建民和姜路死活了,对了,还有你的好姑姑姜敏妍,不然的话……”
下一秒,原本一脸倔强的姜染,脸色瞬间被撕裂了似的,露出几分狰狞。
她压抑着即将要爆发的情绪,咬牙呵斥道:“温斯年!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爸的名字!”
我没有资格吗?温斯年在心里冷笑。
顷刻间,他整个人变得阴郁又冷漠,薄唇讥诮地勾了勾,说:“姜染,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有资格提他的名字!”
撂下话,温斯年再没有多看姜染一眼,单手捞起外套,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在那扇门被关上后,姜染忽然疲惫地泄了气。
她仰面平躺着柔软的大床上,指尖摸了摸被温斯年咬破的嘴角,瓷白的小脸上满是自嘲意味。
可是,她却无力改变什么。
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已经半年多了,每天都需要高昂的医药费,同父异母的弟弟姜路正在私立中学上高一,姜家破产的那一天,姜路的母亲周岚丢下了姜路,带着家里仅有的一点财产跟别的男人跑路了。
而等着她的,是债主的威逼利诱,既然还不了钱,就拿身子去抵债……
姜染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闹铃响起来,她才挣扎着爬起床,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去洗手间。
晚上七点她有个在宴会上弹钢琴的兼职,这是几天前杨倩倩给她介绍的活儿,只要弹三支曲子,就可以拿到五千块钱的酬金。
她从五岁学钢琴,十岁的时候钢琴就过了十级,后来又跟某个大师级别的钢琴家学过一段时间,她的钢琴水准早已经达到了专业级别。
收拾利索后,姜染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吃。
晚上七点,她准时出现在宴会上。
等姜染到了之后才发现,这是杨倩倩的小姨杨梅为自己举办的一场极为隆重的生日宴,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越州的一些社会名流,甚至还有几个眼熟的。
因为要上台演奏钢琴,姜染特意穿了一条简洁的黑色晚礼服长裙,很保守的款式,却依旧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