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这里的,你信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将心比心,其实谁给我这样说,我也不会信的。意料中,我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随即一声大吼:“别耍花招!谁派你来的?”
我登时吓的一颤。好吧,我确实有点胆小,当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来这里的啊!我本来好好加着班,实在太累了就一觉睡过去了……结果醒来就在草原上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叫杨书青的家伙又拉着我帮他刺杀一个叫扎布的男人,糊里糊涂混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更不能看我想看的甜宠剧,还不能上网买漂亮裙子……我伤心的时候没有朋友安慰我,经常饿着肚子被人使唤,一天只能吃两顿饭!我以前做错事大不了被罚钱没工作,现在必须整天担心小命不知道那一天就没了。本来同情杨书青父母都被你们这些蒙古人害死了,帮他刺杀你,谁知道他竟然跑了,剩我自己在这里,还被绑成这样,不给饭吃……”
似乎眼泪比较管用,扎布愣了愣,竟然命人送来了吃的。好多现烤的羊肉和马奶酒,这马奶酒完全不像仆人们喝的那种浑浊的劣质酒,万恶的封建社会,连吃的都分这么清。
顾不上淑女形象,我抓起来就吃。不过想着自己吃不够意思,便让他也吃,就好像掏钱吃客一样,其实我也就让让,没想到这孩子比我形象还差,手都没洗就去抓羊肉,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我们消灭了一大推食物。
吃完后我觉得扎布这人还不错,我都想感谢他八辈祖宗了。我可不是有骨气的人,古人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想说,我也不会,但是十斗米的话倒是考虑考虑。吃人嘴短,扎布问什么,我当然是知无不言,但杨书青这家伙虽然临阵跑了,我却想着或许他却又难言之隐呢。
“你叫苏可儿,汉人?”
“你可以叫我可儿。”我试着套近乎。
“那你可知,刺杀我的后果?”
“知道知道。”我暗吸了一口气。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想刺杀我?”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呢,我都不属于这个地方。”我哆哆嗦嗦地胡扯。
“刺杀我的只有你们两个?你,还有那个叫杨书青的汉人?”看来扎布已经将杨书青的背景查出来了。
“我们谁都不认识,难道还要请刺客吗?又没有钱,吃饱饭都成问题……你们这里还真不好混。”
“哈哈哈哈……”扎布大笑起来,这次倒是没有被吓到。我容易吗,时刻胆战心惊的。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在笑,我真是高估了你们。想刺杀我扎布的人不在少数,但我想说的是,但你们真是有点不自量力。”扎布的脸上满是自信,也或许是自负,“草原的男人好比雄鹰,只要自己不倒,没人可以伤我分毫。我们还有长生天的庇佑,你们说你们俩个小娃娃凭什么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