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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甜兰简直是惊呆了,一愣一愣的道:“鹿青,牛站长是你打飞的?怎么可能呢?天呐,幻觉,一定是幻觉!”
“甜兰,是不是我打的,你看好喽!”蹬蹬蹬,鹿青箭步上前,揪住牛彪的衣领,叭叭,左右开弓,响亮的大耳刮子呼上去,把牛彪的脸打成了猪头脸。
这恶鬼活脱是醉酒似的,东倒西歪,忽是从地下抓起砖头,怦,一砖头砸了过来!
哗啦!
砖头砸在鹿青身上,瞬间化为粉碎。再看鹿青,就跟挠痒痒,屁事没有。
嗖!
牛彪的粗糙大手出现一柄匕首,兜头就刺。
吓得王甜兰嘶声大叫:“鹿青,小心!”吓得她捂住脸不敢看,心说完蛋了,这下要出人命!
过了好一会,俏寡妇睁眼看去,顿时惊讶得嘴巴合不拢。只见牛彪哪还有半点威风,嘴巴张得大大的,在那里发抖呢。
再看鹿青,那支匕首到了他手上,已经扭成一团麻花!
“鹿青,你不会告诉我,这支匕首是你用肉掌抓烂的?”
“甜兰,你还没看清楚么?就是我抓的啊。从今往后,谁敢欺负你,我的拳头会把他的脸砸烂!”见牛彪整个人都傻了,在那里抖得筛糠一样。鹿青第一次发现,原来打脸是这么的爽!让人身心愉悦,让人亢奋得想跟女人来一次!
“呜呜鹿青,原来你一直是装比呢。没想到啊,连我都小瞧了你!原来你是有真本事的,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再看鹿青,俏寡妇两眼含情,媚眼里的浓情,浓得好似欲滴出玫瑰汁来。
“甜兰,我还有一样本事。等我完成了,找你庆祝,你先回家静候佳荫去!”不由分说,鹿青便是把俏寡妇请出了家门。
翻身回到牛彪面前,跟牵一条动物没俩样,把他牵到柴房内。此时,水利站长丢魂了似的,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跑。
鹿青找来止血用的三七粉、纱布,又端来一盆水,嗖的一拳,把大块头打晕。原来,他这货要给牛彪动手术……
啊——
白水村的上空,爆起一阵杀猪叫。
鹿青帮牛彪做完手术,那恶鬼早痛昏了过去。扛到卫生站,王甜兰发现牛彪去势了,差点没吓尿。
重新上药的时候,王甜兰得知这个恶鬼给鹿青戴了一顶帽子,气得破口大骂,活该!站长了不起啊,站长就敢抢别人的马子?
天呐,我怎么能幸灾乐祸呢,这样不好,不好啊?
白水镇水利站长去势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全镇的人都知道了,牛站长抢别人的马子被事主去势。这恶鬼走到哪,都是别人嘲笑的对象。黄镇长见影响恶劣,宣布撤消了牛彪的站长职务。这是后话不提。
再说鹿青。第二天他起个大早,想去山上看金樱子,不知道用仙壤种的有啥不一样。
吱呀——
打开院门,突然有个人一跌跌了进来,倒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