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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晴眼睛一亮,周恒一这话,她大概听懂了几分,“这倒是没有,就是普通的哮喘而已,短期影响不大,长期以来着实麻烦。”
在她看来,周恒一肯出手就着实再好不过。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但是他既然能治好自己父亲的病,那么一定有过人的本事。
“我当是什么。”周恒一嗤笑,“等一下我回到家里,给你开一剂药方,连服一个月就能根治。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再帮你一把,就当是送给朋友的礼物。”
“这......周先生这礼物着实贵重呢,我就代家母谢过了。”这种事情巩晴不会推辞。
......
望着狭窄的出租屋,巩晴惊讶无比,她没想到周恒一居然住在这么简陋的小房子里。
“周先生久居陋巷,倒像个大隐于市的隐士呢。”巩晴打趣道。他只认为周恒一是生活习惯简朴,完全没有联想到周恒一如此是因为没钱。在她看来,这位高人的本事只要拿出去一分,换得亿万身家又有何难。
周恒一嘿嘿一笑,对此不置可否。
“这是药方,你自己去医院抓就行,连续煎服一月,你母亲得病自然根治。”周恒一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巩晴。
巩晴双手接过,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一把钥匙,恭敬道,“先生在世俗磨砺心境,陈然好事。但世俗纷杂,总有俗人叨扰。我家在江滨有空闲别墅一间,倒还清雅,就送与先生,权当回赠朋友的礼物。”
周恒一愣了一下,这女人为拉拢自己也是下血本了,不过他目前着实没有搬家的打算,“不必了,我住在这挺好的。”
说完摆了摆手。
“那......唉吆。”巩晴正要说什么,周恒一家的门突然被踹开,巩晴正站在门后面,脑门被门板磕了个正着。
“周恒一,你可回来了,现在,马上收拾东西,滚蛋,这房子,不租给你了。”来人瞪了一眼捂着头的巩晴,转向周恒一,气势汹汹。
来者不善。
“我让你进来了吗,敢踹我的门?还有我拖欠房租了吗,你说不租就不租?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叫我滚。”周恒一站起身来,面色不善。
来者为止一怔,他没想到周恒一居然这么硬气。但他今天就是来找事的,他有个亲戚近期想在他这租一个房子,苦于没有房源,正好他今天听说有个租户撞了人,被人索赔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万,想来这小子得倾家荡产,接下来想必也交不起房租了,不如早点把这个家伙赶走,好让自己的亲戚住进来。
“这一片的房屋出租,公司都交给我负责,我是这几栋楼的经理人,经理人懂吗?你说我是什么东西?我让你滚你就得滚。”这个家伙洋洋得意。“一个撞了人的罪犯,狗一样的东西,还敢这么嚣张。滚,今天你就得马上收拾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