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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取代了前主,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当一次这个时代的人吧。
在这里的同姓人是大多都聚集在一起。
他的声音不是太大,同时还有点蓬头垢面,老妪一时没认出,也因为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眼神不是太好,直到他靠近,而且声音放大才听清。
听见是孙子喊自己,老太太这才高兴,随即想起他离开的场景,就有些责怪于他。
余楚卫是赶紧赔不是,加上奶奶是真把他当亲孙子,只是责怪几句就绕过了他。
那些围观的人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小子,出去挣钱了,难怪会有自行车,还以为是个劳改犯跑过来了呢。
既然是熟人,围观的人本来是越聚越多,差点把路都给堵上,得知是他回来,就都散了回去。
不过风言风语还在继续,毕竟是被人家当众拒婚,在村里的面子是丢尽了。
当事人不是原主,对这些风言风语是左耳进右耳出,无视他们,笑着对奶奶说自己口渴,奶奶笑着点了点头,没去河边洗衣服,高兴的拿着盆回了家,他也跟了过去。
这时有个妇人的脸色是黑的如锅底。
但他根本就没看见。
没管这些的余楚卫到了奶奶家门口,将车子就放在了门外,有个支撑是把后轮给架空的,在把两个麻袋拿进了屋。
这可便宜了这里的孩子的好奇心,都过去看车子,有的转轮子,有的坐上面,玩的是不亦乐乎。
奶奶进屋没有问他话,而是去了厨房,生火开始做饭。
这就是此刻人的待客之道,给你下碗面条打上三个鸡蛋,还有些炒米是作料。
两个蛋是卵蛋有些不好听,一个蛋又不像话,所以给变成了三个母鸡蛋。
说真的他是真的饿了,就没有去阻止奶奶。
在他等待当中,隔壁的夫妻过来,他们的年纪都是已经五十多了,今天余楚卫回来了,妇人自然是带着老公过来嘘寒问暖。
当事人这时去了灶台那里,往锅洞里加入草靶,帮奶奶做饭。
这时那妇人拿着瓜子在门口边吃边问他话,几乎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是问他这段时间去哪儿了,说好的挣大钱,不知道挣了多少。
话里话外都带着讽刺味道。
这对夫妇不是别人,正是奶奶的大儿子和儿媳,也就是他的大伯,用这里的话叫大父,妇人他喊大姆,也叫大姆妈,是大伯的夫人。
这个大姆妈也是这里的方言。
他的身份是奶奶捡回来过继给自己已故的二儿子,为此这个大姆就是看他不顺眼。
而原主在得知自己是捡来的,就没在把自己当成这家的人。
原本的家不知在哪儿,最后就在这里自甘堕落,弄了个小学毕业便辍学了。
后来一直混日子,奶奶想着帮他成个家,这样才好让他收收心吧。
可惜世上美好的事只存在人们的想象当中。
奶奶家是砖瓦房,可惜面积太小了,就五十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