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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景宁的耳朵,揶揄他:“前几日有人不是说这宴会枯燥吗?今日,我怎么看到了那个言而无信的人。”
见他低头不语,我觉得无趣,于是转身赴宴。
景宁默默跟在后面,若不是身着华丽,说他是我的奴才恐怕都有人信的。
我如约到了殿中,殿中弥漫着茶的香味。
殿内汇聚了许多世家小姐和公子一边品茗一边畅谈诗词歌赋,不就是变相的相亲吗,搞得这么文绉绉的。
我不爱这些文人雅客的东西,心里自顾自的盘算着京城郊外有什么好玩的。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在殿内呆了大半天的我想到外面透透气。
向母亲请示完毕后,我快步离开了闷热的大殿。
大殿旁就是花园,因为有假山和池水,比大殿凉快不少。
透气时,我隐约听到了一些声音,似乎是关于我的。我本能的靠近,躲在假山后偷听。
“你瞧见冷将军的独女了吗?真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谁要是娶了她,可有的好受喽。”
“不过看那模样也算可人,只能祈祷她婚后安分守己,别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说的是......”
后面的语句听不清了,随着声音消失,我感觉有人捂住了我的耳朵。
正巧一阵风吹来,熟悉的檀香味钻进我的鼻子。
是景宁。
“嘘,别听。”
他附在我的耳边悄悄的说,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一瞬间我的身体竟变得酥麻。
“你!”
我恼羞成怒,回头准备教训这浪荡子。没想到,一回头,正瞧见他薄薄的唇,带着嫣红。
曾听别人说起男子的唇越薄,便越薄情寡义。
景宁他,应该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秋月?秋月!”景宁把我的神唤了回来。
我立刻后退,一下子抵在身后的假山上。
怕被发现偷听墙角,我极力忍住了痛,随后舒缓语气问他:“你怎么出来了?”
景宁注意到我的警惕,与我拉开距离,“啊,宫里太闷了,出来透透风。”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说:“那些人都是不长眼睛,我们秋月这么好的女孩,那嫁进去都是他们的福分!”
我脱口而出;“那嫁到你家呢?”
3.
景宁不来找我玩了。
那天宫宴散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景宁。
没有景宁的时日突然变得漫长,我竟然可以在一天之内读完功课,练剑,学习下棋,还有练习书画。
这样无聊的日子竟一连过了半月。
这天晚上我实在不愿窝在房间里,就去院子里看星星。
忽然,墙头翻进来一个身影。
那人身形还不稳,就急急开口:“冷小姐,恕我冒犯,您快去春和楼看看景少爷吧!他在那撒酒疯,吵着闹着要见你!”
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景宁的狐朋狗友,谢白。
“与我何干?”我拨弄着手中的串子,漫不经心地瞥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