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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在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吴平昌的动作,既然有人出手,他也就不出面争这个风头,可当他见到吴平昌的贼手首先探向女人高耸的胸脯时面色一寒。
“先,先生,男女授受不亲,请您...”
一旁的空姐也是看不下去了,治病归治病,哪有上来先摸人家胸的?
吴平昌冷哼一声,“你们懂个屁!她病在心口,老子这是在治病,哼,不治了不治了,爱咋咋地!”
语罢他转身要走,空姐们连忙好言相劝,可这人明显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儿,空姐们越是劝他越是要走,倒是把昏迷的女人晾在一边了。
“让他走,为医者置病患于不顾,不配叫医生。”
苏问看不下去了,冷冷出声,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哼哼,我不配?胜京三成的外科大夫都是我的学生,既然你这么厉害就你来治好了。”吴平昌冷哼两声,双手靠背,架子摆的十足。
“先生先生您消消火,这位旅客请你不要干涉抢救事物,病人出了事情你要付法律责任的!”
乘务长连忙打着圆场,女人危在旦夕,这边却是先吵了起来,即便她也瞧不起这个倚老卖老的吴平昌,可心中也对搅和的苏问有些埋怨。
吴平昌在一旁嗤笑一声,“既然他那么厉害就让他来治好了。”
“别别,吴先生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还是先救人好吗?”乘务长心里暗骂老家伙不饶人,却只能请求。
“好啊,我来治,刚好我也懂些治病的法子。”
苏问耸了耸肩,突然开口,被众人鄙夷了一番,倒是没什么惭愧神色,伸手在那口破破烂烂的蛇皮口袋里翻来翻去。
众人大眼瞪小眼愣了一会神。
“哈哈,就凭你这种土包子也配叫医生?不知道从哪发了点财坐了回头等舱就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吴平昌嗤笑不已。
“这位旅客请你保持安静好吗,人命关天的大事请你理解。”乘务长也是冷言冷语,勉强还算客气。
没人认为这个年纪轻轻衣着破烂的小子会治病,他们宁愿相信女人可以福大命大自己苏醒过来。
这边闹得这么凶,一旁浅睡的老管家早醒过来了,不知道这老头是否存了些考较新主子的意思,仍旧佯装酣睡,悄悄打量起了这一切。
“上行下逆,心脉淤滞,当以推舟丹...”
苏问也不理睬他们,嘴里嘟囔了一大串旁人听不懂的话,手中捏了颗灰突突的丹药就朝女人嘴里送去。
“拦住他!”
“先生快住手!”
可已经晚了,苏问下手够快,等众人反应过来之时,灰突突的药丸已经送进了女人的樱桃小口,苏问还忙里偷闲地在女人锁骨处点了两指。
一颗丹药下去,女人不见好转,面色却是更加惨白,胸脯起伏不定,看起来更严重了三分。
“把他抓起来!”
乘务长黑着脸瞪着苏问,两名空少顿时上前反拧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