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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一团长头发,我走出了厕所,开启道眼,转身朝水龙头看去,那里大肠没有在出现,还是水龙头。
没有在停留在这,我一手拿着长头发,一手拿着白蜡烛就往回走。
迎面就碰到了我妈,看她一脸担忧的样子,我安慰道:“妈,我没事。”
我妈沉默了良久,然后犹豫了一下,边走边说:“君宝,你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知道你爸为什么,那么烦你二爷吗?”我妈沉声道。
我开玩笑地说:“可能他感觉二爷是个神棍吧。”
我妈叹了口气,继续说到:“你刚出生没多久,你二爷就从外地回来了,他见到你很是惊讶,说将来你很有可能继承他的衣钵。”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二爷算计好的。
“你爸深知你二爷虽然本领大,受人尊敬,但是却和阴阳里的东西打交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所以,我爸不想让我跟着二爷,就从此跟二爷不再来往了?”我好奇的问道。
可是不是啊,如果老爸不想让我家和二爷有什么联系,那我每次去二爷家玩,他怎么也不阻止?
对此,老妈的解释是,我天生体质不好,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二爷那里才能镇的住。
起初他们也不愿意让我去二爷家,可是几场大病下来,不得不同意了下来。
“那你们是早就知道,二爷会传我东西了吗?”我问向老妈。
因为那天下午,四叔过来看我的时候,我爸妈都主动地走出了房门,而且一下午都没进来一次。
这在平常是根本不可能的。
平常别说四叔和我单独说话,就是见我一面都难。
老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也沉默了下来。
我一直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是怕二老知道了担心。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和我说。
我的脸颊有些发热,为我的故作聪明,而感觉尴尬。
到220病房门口,老妈先走了进去,我把手中的一团头发,扔掉了大垃圾桶里,同时靠着蜡烛的光芒,朝里面看去。
除了一些废旧的纸张,和使用过的水瓶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布娃娃。
我弯腰捡起了它,很轻,很旧。
这个布娃娃似乎使用过了很久,身上已经被缝了无数针,仔细去看,数了数上面的针痕。
脖颈上面有十多针,把头和身子连接在一起,四肢也都是用针线缝合地。
严严密密的针脚,对于我这种密集恐惧症来说,可谓是一种折磨,浑身颤了一下,就要把布娃娃扔进去。
可就在这一颤之后,我无意间撇到了布娃娃的背后。
把布娃娃翻过来发现,在后背处大约对应腹部的位置,也有着几十针。
那里的布仿佛是被人撕下来,然后重新缝上去的,看上去有些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