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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侧身,见余嬷嬷不动声色观察她的动作,目光在空中交汇,余嬷嬷胆怯了然收回目光。
闷声跪地道:“是奴记性不好,犯了公主的忌讳,公主赎罪。”
看来是她今日表现的太过稳重了,与平日里那个做事随意、不顾规矩、全凭心性相比出入太大。
平阳哂笑,如花似玉的面庞上朱唇轻起:“嬷嬷怎么昏了头了?”
她是真的平阳,禁得起筛选。
只是在这阴深的后宅中,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如同前世,吕曌弑君夺位后朝中文武百官皆装聋作哑,甘愿拥护新主。
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入夜后,雅居前带刀的侍卫已经散去。
吕曌以经在书房歇下身子,敬嬷嬷又来敲门传了吕老夫人的意思,十年前的血海深仇都是上一辈的事,那时的平阳不过是一个总角小儿。
莫要因着一时的怒意让旁人斥责吕家是一个不讲规矩的世家。
他这才起身,绕过九曲回肠、婉转的绿荫小道来到雅居。
院门大敞,院内红灯如织高高挂在上房檐,把房梁为了一圈。
吕曌入内,透过薄纱窗向内看去一个身着喜服的女子端坐在铜镜前,琉璃珠翠已经卸下,整整齐齐的摆在红木托盘上,女子似未察觉他来,自顾自失神。
拜堂时吕曌透过面扇潦草的看了一眼,他的新婚妻子大概是一个长相标志的女子,拜堂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刻意的雕琢,放在她身上又异常的契合。
“咳——”
吕曌轻咳一声。
平阳回过神来,方才她正沉思在重生的喜悦中。
被这忽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原有的思绪。
他怎么来了?
平阳不解。
庆幸现在的吕曌并非是那个能与齐国分庭抗礼之人,压下心底的畏惧,含笑道:“听闻君侯多饮了些酒,又便叨扰了一位大人给君侯送碗醒酒汤,君侯现下如何?”
前世的平阳嫁给吕曌前心如止水,见到吕曌如同冠玉的面庞后沉沦其中娇羞的望着眼前之人,竟庆幸那时她未胡搅蛮缠。
经过生死的平阳再见过他……心性倒是沉淀了下来,与他说的话也只是寻常夫妻该说的话。
说不上的平静、自然,不知是不是吕曌的错觉。
平阳寂静的神色下,似乎带着几分对他熟悉、奇怪的是这熟悉却并不亲近。
“劳公主忧心了。”吕曌开口道。
平阳已经起身、面上带着端庄得体的笑与方才拜堂之时别无二致。
新婚夫妻二人,被困在这屋内气氛一时之间倒是沉闷不少。
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
“雅居虽比不得宫中奢靡,但也算得上是一处雅致清净的居所。”吕曌以经坐在了桌案一侧的红木椅上,一举一动分外安分看样子是没打算和平阳行周公之礼。
平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圆眸微挑,坐在手边的红木椅上道:“兖州地处大齐以南是少有的山清水秀之地,得以在闹市中得一如此雅致的院落,倒颇有种大隐隐于市的自在。”
主角是公主重生后,乱世枭雄被虐哭了的小说是《公主重生后,乱世枭雄被虐哭了》,是作者江小四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新婚头一日夫君便抛下新娘独守空房,传扬出去难免议论纷纷。”余嬷嬷苦口婆心道。“本宫是下嫁谁敢轻视?”平阳笑道:“这是君侯府若是那吕曌真是铁了心不愿来,嬷嬷还真能把他绑了不成?”这话堵的余嬷嬷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