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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安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端着咖啡杯:华小姐在我身上弥补未婚夫带给你的空虚就算了,还把我当鸭子。
记仇?
不挖华小姐祖坟都算是客气了。
华浓撑着脑袋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不能生气,一百个亿呢!
没钱的人生狗都不过。
要不,陆少还是去挖我祖坟算了,记仇伤身体,人心里一旦有郁火,就会秃顶,为了陆少的头发着想,我还是带你去挖祖坟吧!
陆敬安望着华浓,似乎被她这番狂妄的话语吓着了:啧、陆小姐还挺孝顺。
祖坟嘛,葬久了,换换风水也好,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换房子啊,谁不愿意。
陆敬安笑了,华浓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想不到华小姐人长得不漂亮,心地还挺善良的。
华浓忍耐到了极限,她从小到大,可没人说过她长得不漂亮,陆敬安这个狗东西还是第一个。
她能舔他,那是他的福气,这狗东西还拿乔?
华浓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抄起茶几上的咖啡泼在他身上,怒火难以遏制:你个周扒皮,话不会说,嘴巴还挺健康。
陆敬安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华浓一杯咖啡泼在自己的身上。
洁白的衬衫瞬间变色。
华浓:.........
陆敬安:.........
华浓反应过来时,转身想跑。
陆敬安三两步追过来,一把摁住被拉开的门,将华浓圈在胳膊和门之间,低沉的嗓音带着隐忍:泼老子?
华浓手有点抖,陆敬安的名声,在京港算是臭名昭著了,传言可能有所夸张,但据说这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律政圈的神话还带着点势力,被他搞的人不下少数。
他从不动手让自己手染鲜血,但绝对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帕金森。
是吗?泼我的时候帕金森,摸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呢?
陆敬安搂着她的腰贴到自己身上,姿势暧昧:要不要我替华小姐回忆一下昨晚的情节?
那也不必。
华浓觉得,自己受不来这个委屈,巴结陆敬安这种狗男人还不如让她去吃屎。
向来都是别人跪上来舔她,什么时候她舔过别人?
不接就不接,她在京港还找不到好律师了?
京港没有,全球总该有。
陆少,不接就不接,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买卖不成仁义在,陆少开个价,就当是我为今天的鲁莽赔礼道歉了。
陆敬安眼眸深了深,确实是很像华浓的作风,拿钱砸人。
京港第一姐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华小姐想清楚了?
有钱还怕请不到好律师?
是吗?陆敬安一脸高深莫测。
是啊,吃屎我都不请你。
陆敬安勾了勾唇,邪肆的笑一直蔓延到眼角,男人从兜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咖啡渍,那漫不经心的姿态让人牙痒痒。
让我请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