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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旁人在,谁知道男人会不会发疯。
好在并没有,只是下车的时候,他狠狠抓着她的手,云湘疼得咬牙才忍住叫出声。
门刚打开,她就被猛地甩了进去,一*坐在大厅的地毯上。
她瞪着他,怒声,“边亦寒!”
边亦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冷冷,“怎么不装了?继续装她啊!”
“我不敢了。”云湘翻身连爬带跑,想赶紧走。
下一瞬脚踝就是一紧,她被男人拽回来,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脖子被他死死掐住。
他俯身一口咬在她耳朵上,云湘猝不及防,疼得破口喊出声,却很快被他捂住嘴巴。
待他松口后,她能感觉到耳边一点点血沿着耳廓流下。
他对她从不留情。
却还听他盛气凌人地问,“我让你继续装啊,装啊!”
云湘疼得流出生理性眼泪,眼眶泛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瞪着他,她不懂,不懂他时不时的神经错乱,不懂他为什么有时让她装有时又讨厌她装。
但再开口时,她还是顺从了,声音低诺乖巧。
“寒哥。”
这是作为云湘,绝对不会喊出口的称呼。
按理说云潇是她姐姐,云潇都这么喊他,她也理所应当这样称呼,但她从没有过。
话说出口,只是那双眼睛,仍然红得倔强。
边亦寒像是倏地着了魔,一口咬在她嘴上,鲜血淋漓,裹着难以抵挡的架势,手也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酒气逼人,看着他失去控制,云湘惊得连连后退,头撞在了桌子上,也被他不管不顾地拽回去,手上动作不断。
云湘害怕,她见识过他醉酒的样子,她整整三天没下来床,那次他醉酒,也是因为云潇。
“不要,求你了不要!边亦寒!”云湘奋力推开他,可根本于事无补,她眼泪掉落,着急喊着,“寒哥,放过我,不要这样。”
谁知这次,她刚喊了寒哥,不但没得到他的垂怜,反而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
“不准装她!”
“啊——不要!好疼,我好疼,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云湘哭得气喘,“这次真不行,我,我明天有比赛演出。”
“你说什么。”边亦寒顿时戾气浮出,盯着她,“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觉得你能自己做主了?”
“这比赛两年一度,难得在国内办,我,我不能再错过了。”云湘说。
边亦寒暴怒,一拳砸在她耳边的地上,“所以你就自作主张?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包养的一个玩意儿,你也敢挑战我!”
说完,他彻底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一记挺身。
云湘尖叫,“我没有!我没有!放开我——”
“你们都这样,她这样,你也敢来忤逆我!你怎么敢!”
鼻息间酒气腻人,云湘疼得嘴也咬出血,意识终于在渐渐中失去。
只是脑海中还想着,原来这次他醉成这样,也是因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