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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建国你是想吟诗作对咋地?”
“吟个屁诗!”
我咬着后槽牙对毕十道,心中直嘀咕着这货咋这么不开眼,还不赶紧的上礼堂门口给把门去,让我跟刘家妹子说说交心话啥的。
只是,毕十这货那还当真的不开眼,只见他拿木棍扒拉扒拉埋着母鸡的火堆,又变戏法般的从裤裆里掏出两土豆蛋埋进去后,这才抬头瞅着我跟刘夏开口道。
“既然建国没有吟诗的雅兴,那我给你俩讲个故事听咋样?”
毕十这话听的我更是心中暗骂道。
“你狗的能讲出啥好故事?甭他娘的把听房时学来的淫词秽语整出来败了大伙的兴致。”
然而,看到一旁的刘夏扑闪着大眼睛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我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见我和刘夏都没反对,毕十清清嗓子,先是附身凑近了我和刘夏一些,紧接着抬眼四下在破败的小礼堂中环顾一圈,这才压低声音开口道。
“你们不知道吧......这小礼堂里面可死过人呐......”
毕十刚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我听的顿时大嘴一咧打断他道。
“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了啊!”
要说在这小礼堂里,发生过张三睡了李四媳妇儿这种事儿,那我还说不定相信。
可是说在这地界儿曾经死过人,这事儿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真的要是在这地界儿死过人的话,那早该让那些嚼舌头根儿的老娘们儿在窗户根儿底下传烂了。
可自打我懂事儿起,也没听人说过这事儿啊!
被我打断了话头,毕十眼珠子一瞪嚷嚷道。
“骗你作甚!这事儿可是张五爷亲口对我说过的!还能假的了!”
张五爷是村子里的老鳏夫,是个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人,具体多大岁数那谁也说不清楚,估摸着怎么也得七十开外了。
这死人的事儿要真的是从他口里说出的话,那还的确是有相当大的可信度的......
我这心中正自暗念,却听到刘夏轻声开口道。
“怎么回事儿?毕十你赶紧说来听听?”
刘家妹子儿一脸的兴奋劲儿,瞅的我是暗暗咧嘴不已。
见到有人捧场,毕十这才吧嗒吧嗒嘴,压低了声音将张五爷告诉他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小礼堂修建于解放初期,当年也可以说是整个村子的政治文化中心。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众所周知的全国有那么一段陷入了极度疯狂迷茫的日子,张五爷所说的那件事儿,就发生在那个年月里。
那个时候,张五爷的名字后面还没有那个爷字,村里的人男女老少都叫他张五。
要说这当年的张五确实是个命苦之人,他原本是个方圆数十里都闻名的皮匠,从老祖上传下来的皮匠手艺高超的很,再加上年轻之时生的眉清目秀的,所以当初很是讨十里八村的姑娘们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