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想在这躺到什么时候?”一个有些尖厉的声音刺激着温西言还迷迷糊糊的神经,她皱着眉,顺着声音看过去,想看看是哪位大神在此吵吵闹闹,扰人清梦。
她一转头便看见一个身穿绿色衣袍的女子,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温西言不解地看着她,暗自心想:她是谁,这样看着***啥,我得罪她了?不对啊,我压根不认识她。
那女子见温西言醒后愣神的看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语气微怒:“看什么看!真是个废物,才受了我一掌就晕了。”说着,又将手中的木盆扔在温西言身上,“诺,把这些衣服洗干净了,要是让我看见哪里不干净,呵,那你就等着再受我一掌吧。”
温西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陌生女子这样骂了一通,自然是气愤不已,便斥责道:“喂,你怎么回事,擅闯民宅就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我给你洗衣服,小心我报警啊!”
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温西言,平日里她对温西言动辄打骂,温西言都不敢反驳一句,今天竟和变了人似的,居然敢回嘴了。
“怎么,吓傻了吧,你要是现在麻溜地滚远点,我还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一回。”温西言见她愣在那,得意地笑笑,翘起二郎腿,乜眼看着那女子。
女子听后,愠怒地看着温西言,抬手汇聚出一个青色的圆球,一掌打向温西言。
妈妈咪呀,温西言暗道不好,想逃跑可是身子好像被车碾过一般,乏力得很,她眼神四处转悠,突然看到一旁的木盆,急中生智,赶忙将木盆挡在自己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圆球要近距离接触她可爱的脸庞时,木盆便做出了贡献,连带着里面的衣物也化为灰烬,这一掌算是接下了。
“木盆兄,安息吧。”温西言不忍地看着只剩一个边框的木盆,双手合一,默默为它哀悼。
“好啊你,我要去告诉夫人去。”
说完,那女子便气冲冲地走了。
温西言撇撇嘴,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在的这间房。
房子是简单的小木屋,身下这张床只用了几块木板随意搭造,再铺上一层稻草,便完工了,而屋内除了这张床就只有一张小凳子,上面放着一件灰扑扑的衣裳,不知是脏了,还是本来就这个颜色,墙角处,石板上都布满了灰尘和蛛丝,唯有靠近床的这一块,算得上干净。
温西言耸耸鼻子,猜测着原身应该不常待在这,除了睡觉回来这,大抵都在干活吧。
之所以会说是干活,实在是因为原身的这只手虽然也算得上皙白柔软,可手上厚厚的茧却是不容忽视的。
看到这,温西言不由得苦着脸,唉声感叹道:“神呐,救救我吧,我怎么就到了这么个地方。虽然我在二十一世纪,也不算家里有矿,可靠着漫画,日子也还过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