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顶着我的脸搔首弄姿，生理上的恶心感一阵阵泛上来，似要将我淹没。
荆水儿，你可真是好样的。
再不插手，恐怕我这张脸就要出现在各个不知名小网站上了。
我将愤怒压了又压，才想起最初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问我她人怎么样？她是你的女朋友，你不应该比我清楚？」
小越：「她说她家生意出问题了，妈妈又病了，要动手术，但钱不够，还差三十万。我想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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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小越，不要给她打钱，也不要让她知道其实我们关系不错。
其他的就先别问，以后自然会知道。
我倚在窗前，看着正好来跟我汇报工作的徐尧，声音里尽是漠然：「徐律师，说说，怎么处理。」
徐尧任我的公司律师多年，知道我心里越是生气，面上就越是平静。
「性质已经接近于诈骗了。」他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
「但目前为止，荆水儿所得的一切，均为越明年自愿赠予。即便使用了AI换脸这种欺骗手段，只要不存在非法占有，也无法构成诈骗罪。」
我：「懂了。」
非法占有，是吧。
小越告诉我荆水儿真名荆如曼，我将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发给助理。
「三十分钟，我要知道这个女人的全部信息。」
助理很快将资料发了过来。
荆如曼高中毕业便没有再读，在一个工厂做小文员。
资料上有她的照片，我看了看，怎么说，有点……奇形怪状的。
父亲是个老赖，欠了一**债，某个雨夜离家出走后就没有再回来。
母亲水性杨花，在社区里风评很差。
前几日讨债的人找上了她们，荆如曼带着母亲远走高飞，逃去了澳门。
澳门啊……这可是个好地方。
我心里有了计划。
我告诉小越，让他最近对荆水儿有求必应。
「半个月后，她还有一场直播。在这之前，她跟你要的所有钱，我会帮你报销。」
小越：「不是，易哥，到底咋回事啊？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我：「没什么，你就是有点傻。所以不用知道太多，等着结果就行了。」
在澳门，我会为荆如曼准备一份礼物。
12
接下来的十几天，每隔一两天，荆水儿就会以各种理由向小越借一笔钱。
又是说母亲病情加重，又是说家中生意需要资金周转，少则两三万，多则十几万。
我提前打过招呼，小越没有犹豫就转了账，并按照我的嘱咐，让荆水儿打了欠条，再把转账账单发给我，我来报销。
杉月知道后心痛不已：「这可抵我好几年的工资，你就这么给了她？她肯定会卷钱跑路的！」
我心态平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放心吧，她跑不了，这些钱，换她吃几年牢饭，值。」
半个月后，荆水儿第二场直播来了，时间定在晚上八点。
游戏官方的宣传很到位，打着「网游女神」的旗号，荆水儿名声大噪。甚至距离开播还有30分钟时，直播间里就有很多人在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