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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的脚步声骤然停在她的面前,苏悦晴抬起迷蒙的双眼,声音像被刀锯划过一般,嘶哑干涩,“医生,我妈妈是不是没事了?”
医生眼底闪过一丝怜悯,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苏悦晴小姐,上面传下话来,让你尽快把你父亲的遗体拉走,否则医院将会按照无人认领的规矩处理。”
上面传的话?
苏悦晴愣愣的看着医生张张合合的嘴唇,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良久,她的视线慢慢聚集在一点,脑海里闪过一张俊朗的脸。
盛亦鸣!
苏悦晴一把推开眼前的人站了起来,月匈口传来阵阵钝痛,不能呼吸,她的身子骤然弯了下去,走路像是快要缺氧一般吃力,她只能一路扶着墙壁往电梯走。
……
苏悦晴不知道去哪里找盛亦鸣,只能去以前她常去的一栋别墅。
淅淅沥沥的雨将她全身浸透,雨水在她的脚下蜿蜒出一条艳丽的痕迹。
苏悦晴直直地看着沙发上双月退交叠的坐在那里的男人,挺直着脊背,声音颤抖,“盛亦鸣,你到底想怎么样?”
盛亦鸣缓缓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眼神阴鹜地盯着她的双眼,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血债血偿,挫骨扬灰。”
换做以前,她只会欣赏他这样杀伐果断的气质,着迷他挥斥方遒的气场,可现在,她的心只剩下疼痛和麻木。
苏悦晴无声的低笑起来,妈妈说得没错,盛亦鸣就是个畜生,是个魔鬼。
遇上这样一个害得她家破人亡却自己还无法报复,必须求他高抬贵手的人,不麻木还能怎么样?
她用力睁大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将眼泪死死的圈在眼眶里,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她心底一丝软弱,“我爸爸他已经死了,求你,放过他吧。”
“苏家不是还没死绝。”盛亦鸣冷睨着她,猛地将酒杯顿在桌子上。
他忽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扌圼住她的下巴,用力谷欠要将其扌圼碎的力道,“你求我,怎么求,现在你又能拿什么交换,心还是肾?”
下巴传来一阵刺疼,眼泪终于从眼眶挤出,顺着眼角没进发梢。
苏悦晴的手指伸到背后,将拉链一点一点拉下,天蓝色的连衣裙顺着洁白的肌肤慢慢滑落到脚下,她抬眼看着盛亦鸣,将他的一只手放到月匈前,用力挤出一个字,“我。”
掌心的肌肤柔软细腻,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
盛亦鸣眸底闪过一抹暗色,扬手将她推倒地上,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一阵啃噬。
地板冰冷的触感,和身上男人火热的身子,令苏悦晴像是置身在冰火之中,备受煎熬。
头顶的天花板不停的晃动,她咬牙承受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嘴角慢慢地渗出点点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女人嘴角的血丝映入他的眼底,眸中一片猩红,“真该让苏正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能让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