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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孜窖。”男人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只眼神紧紧盯着他家姑娘。成功看到她因为听到他名字变得难以置信又有所感悟又惶恐不安的各种表情交错的小脸,顿时眉头紧锁,暗自懊恼不应该这么快告诉她的,可事实是,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无法拒绝,更别说把她处在一个尴尬的环境。
陈孜窖是谁,全香港没人敢惹的人物,行踪之诡秘,人人想巴结的人,军阀人人敬畏的人,政府都忌惮的人物现在竟然就在她面前。她在香港这么多年,听了他多少传说,却也是没有见过他的人。他才是真正的,香港豪门,香港世家。
“……”陈寂静被噎的不轻,此时此刻她什么话都不想也不敢说了,她只想回家,离这个人远远的。
陈孜窖仿佛看出了她的意图,冷笑了声,“知道我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吗?”
“什么?”陈寂静咬勺子的动作一顿。
“1940年,12月7日,上午八点零五分,也就是今天早上,我们领证了。”男人继续绑绷带的动作,淡淡的吐了这么一句话。
陈寂静手一滑,手里的勺子掉回了碗里,瞪大着眼看着眼前淡定的男人,“谁领证了?”然后心里在算着时间,“我明明前天……”
“前天什么都没发生!你只是睡了一觉,生了场病,现在你醒了。”陈孜窖听到前天这个词,仿佛触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厉声打断陈寂静的话。
“……”陈寂静奇怪的看了眼陈孜窖,被他的气场吓到,又不敢说话了。只是心里推断着,前天那个女人陷害她,她不慎中招意外身亡了,可是现在,在她死了两天后,她又活过来了,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这个男人抱着她尸体睡了两天??wtf?
陈孜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说了他这辈子大概最多的话,道,“以前的事,我们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关于你死……昨天才凌晨才宣布的,现在,你既然醒过来了,我们就不要纠结死不死了好吗?这是老天给你和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好好珍惜,嗯?”
重生?陈寂静扯了扯嘴角,既然重活一次,那么,你们就等着瞧吧,好朋友们。
陈寂静放下碗,从床上下去,走到男人坐着的沙发上,往边上一坐,露出了唯一一个真心的笑容,“那请多指教了,陈先生。”
陈孜窖扫了一眼伸过来的手,没搭理她,只低头迅速把绷带打了个结,剪断,收拾东西,在陈寂静尴尬的收回手的同时,冷声道,“别笑了,真丑。”
“……”
陈孜窖拿着遥控器又把暖气调到适宜的温度,才回头把楞在小沙发那的陈寂静拎起来,往床上一丢,“洗洗睡吧,陈太太。”
“……”陈寂静觉得上天虽然让她重生了,但是也给她带了个巨型挑战。
陈孜窖啪嗒关了灯,往床上一躺,“躺下来睡吧,现在很晚了,什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