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在安静了几秒后，再次炸了。
「520，我居然领了520，这红包得多大啊！」
「多亏了念姐这消息，不然我今晚肯定要错过两个亿......」
「念念姐肯定是第一个看到红包的，怎么还没领啊？是不是加霍总好友去了？我也得去加！」
大家都在cue她，白念念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
她眼睫垂了下来。
其实，她是有霍夜擎好友的，只是五年前她告白被拒之后，拉黑后又删了他。
手机突然一震，打断了白念念的思绪。
她顺势点进消息里。
舒莹：「念念姐，霍总通过你的好友申请了吗？」
白念念回过去，「你不是去相亲了吗？怎么还有时间玩手机啊？」
舒莹：「[抿嘴笑]他接电话去了，我顺便看一眼手机，我给霍总发过去好友申请都十分钟了，他在群里说话，却不通过好友申请，该不会是领导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
「难道是我刚才红包抢的太多了？不能吧，我抢的加起来都还没有两百块。」
“......”
白念念直接按住语音键，“别瞎猜了，可能就是加的人太多，领导还没来得及通过，也没有加我，你好好相亲，别做‘阅读理解’了。”
白念念嘴上这么说舒莹，其实心里非常理解。
她也经常因为领导的一个举动，一个眼神，或者不经意的一句话，做半天阅读理解，这算是当秘书的职业病了。
关掉和舒莹的对话框，白念念点进霍夜擎的微信页，点了添加通讯录。
备注那里很正式很官方的写了自己的姓名和职位。
今天见完律师她也想明白了。
她是很讨厌霍夜擎，可是眼下她打离婚官司，托人查女儿墓地，以及日常花销，都需要用钱。
现在离职，无异于雪上加霜。
没必要因为别人而把自己陷于窘境。
添加完好友，白念念就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几乎就在她起身的一刹那，手机骤然亮起，提示好友申请已通过。
—
隔天，白念念一到公司，就收到了董事长的消息。
林董：「霍总有说要公司给他预留宿舍吗？」
盯着这条消息好半晌，白念念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低级的错误。
因为知道霍夜擎在杭市有多处房产，她就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不会住公司的宿舍，所以在下派任务的时候，直接把这件事忽略了。
但事实是，就算霍夜擎不需要宿舍，她也应该按照流程先问一下。
白念念硬着头皮给林董回完信息，又点开霍夜擎的对话窗口。
组织好措辞，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发了信息过去。
“念念姐，霍总通过你好友了吗？”舒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念念刚要回头答话，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品控部门的李经理握着手机走进来，“白助理，霍总这什么情况？我昨晚加好友到现在都没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