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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无论是在什么时间,什么时候,只要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丁点消息,都会瞬间抽走他的全部注意力。
那个女人就是生活在我和厉睿之间的一道沟鸿,我永远也迈不过去的那道沟鸿。
我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出神,被窝里还有厉睿残余的体温。
厉睿,我是真心喜欢过的。
可他并不想我束缚他,因为他有了一个长在他心尖尖上的女人。
下楼换好衣服,我把银行卡和房门钥匙放在了桌上,然后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或许读书才能给我真正的底气。
跟了厉睿三年,现在要离开了,感觉像是做了场大梦似的。
提着行李来到了一间民房处,在等待房东取钥匙的过程中,看着对面玻璃橱窗中倒映出的自己。
针织外套,白色牛仔裤加小白鞋,重归小市民的装扮,是这么的舒服自然。
虽说正是青春洋溢的时候,但是我和厉睿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往成熟了打扮自己,原因无他,因为他喜欢。
甚至有时候陪他出席宴会,需要画上浓浓的妆来掩盖涉世未深的稚气。
如果不是我爸不要我了,我妈也跑了,或许现在的我还在学校安稳的上学,可以努力学习继续深造。
房东把钥匙给到我后就转身离开了。
小小的房间被我仔细的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住了下来。
为了生活,我在一座豪华的写字楼里找了份钟点工的工作。
周末上午八点,当我拎着装满各种蔬菜的袋子挤进电梯时,一天的工作就算开始了。
电梯会把我送到这栋写字楼的最高层——26A。
进门后我先把蔬菜放入了冰箱里。
窗帘还没有打开,所以客厅里有点暗。
沙发上随意的扔着几本还没有看完的书,茶几的烟灰缸里盛满了长短不一的烟头。
雇主的卧室门还关着,看来还没起床。
中介说,26A的雇主是一个和我年龄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他是我的第一个雇主。
之前服务这个雇主的大姐和我接班时说道,这个男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见了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走不动道,相反的,他总是话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
他除了每天给安排工作的寥寥几句外,其他时间基本就是零交流。
偶尔遇上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多说两句分享下自己的愉悦。
大姐说她是很喜欢这份工作的,因为他开的时薪比同行的的要高,大姐之所以不干,是因为自己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她不得不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
大姐嘱咐完我后,说让我好好干,不要弄丢了这份好工作。
她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我一把,说这样让我方便进出。
卧室里传来了动静,雇主可能是起床了 。
我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