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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爷爷说叫他娶我,他没有否决后,我以为他是心甘情愿。
婚后,我兢兢业业的做着江太太该做的一切,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原来在他眼中这些是我难缠。
也因为江家将我养得骄纵,从来看不得其他女人靠近江浔也。
叔叔出了车祸坠崖离世,我看到了沈南栀趴在江浔也的怀里哭得格外伤心。
我也想哭,都没位置,拉开她,「就算你现在很伤心,也不该扑进别人丈夫怀里哭。」
沈南栀委屈又无辜的望着我,「抱歉,我只是真的很难过。」
江浔也扣着我的手,面色不悦的推开我:「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后来,沈南栀有任何事,发烧、迷路,哪怕是下水道堵了,都会给他打电话。
不管是我的生日还是周年结婚纪念日,他都会一次次的将我抛在原地,第一时间赶去。
我一次又一次的独自吃下了精心准备的晚餐,委屈的吃到流泪。
我约沈南栀谈谈,就算她失去未婚夫很难受,也不该事事麻烦别人的丈夫。
那晚,沈南栀在见我之后,就嘲笑我,不该缠着江浔也,说我知不知道他背后都说我什么。
说我是舔狗,缠得他快烦死了,要不是老爷子的遗愿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附加条件,他不可能会娶我。
我被她刺激的叫她别说了,抬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她看着我的身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摔下了水池。
我不会水,伸手去拉的那个刹那,被人狠狠的推开,掌心磨得出了血。
是江浔也跳进了水池里,焦急的救她上来,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她的手因撞到了水池边,伤到了软骨,需要时间恢复,或许对她弹钢琴有影响。
在医院的时候,他表现的从未有过的愤怒,让医生无论如何也要让她的手没有后遗症。
我才意识到,他对沈南栀有不一般的感情。
她醒过来,对江浔也说:「你别怪曼禾,她还小,以为我跟你有什么,才会一时意气推我下水池。」
「她已经不小了,该好好教育。」
因为这件事,他将我送往了M国,纵然我说了不是我,他也不信我。
我想要问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股份而娶我,也没有机会开口。
人生地不熟,钱也没有给我。
当年我都才刚满二十一岁。
钱不够,租不了房子,异国他乡,流落在外,遇上了外国人抢劫,把我包里仅有的两百现金,都给抢走了。
看着我的脸,露出了猥琐的表情,对我动手动脚,不是碰上巡逻的警官,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警局里,我把电话打给了江浔也,哭着对他说:「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他冷冷的回我:「别想了,在你不认错之前,是不会让你回来。」
「那给我钱,只要能够租房吃饭一个月,以后的我会再想办法。」
电话被挂断了,出了警局,等了一天,我没有收到任何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