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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下去鲜热的血喷涌而出。美男子赶紧将鸡提起来,好让血流进碗里。
许久,血终于不流了,美男子让谢明诚松开,然后把鸡往旁边一掷。
谁知,异变突起,那鸡竟是扑腾着又站了起来。
孟氏抱着她换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见美男子和谢明诚狼狈的满院子追鸡。
谢族长恨不能原地挖个洞钻进去:“当爹的人了,杀个鸡都杀不好。”
原来这美男子正是谢族长的孙子,谢春喜。
谢春喜也觉得惭愧,没能给鸡一个痛快。
大家都忙,他也不好意思去妇人那一堆折菜,劈柴他一介文弱书生也劈不动,于是自告奋勇带着谢明诚杀鸡去了。
谢春喜往前一扑,扑了个空,鸡又擦着他手边飞开了,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笑做一团。
谢永贵挑着一担春笋进门,就看见这鸡飞狗跳的场面。
调笑道:“哟,春喜抓鸡呢。”说着从箩筐里拿出一个笋,在手上颠了颠,随后直追还在乱跑的大公鸡而去。
遭老罪的鸡终于去了西天见佛主,谢春喜拍拍身上的尘土,冲着谢永贵竖起大拇指。“哥,你这准头绝了。”
全程吃瓜的谢玉衡也觉得。
精彩,属实精彩,果然二哥身边没有一个普通的人。
谢永贵哈哈一笑,摆摆手挑着笋继续往厨房走。
“这人啊,各有所长,我家虎子要是有你这秀才公一半的聪明,我喊他爹都行。”
跟在身后抱着一小坛子酒的谢虎,有感觉被冒昧到,他还没开蒙呢,他爹怎么就知道他没有春喜叔聪明。
谢虎甩甩头,朝孟氏走来。“婶婶,这是祖母让给你的。”
孟氏抱着谢玉衡半蹲下来,从谢虎手中接过酒,小坛的并没有多重。
深棕色的酒身贴着红色纸,纸上写着三个簪花小楷的字,赫然是——状元酒。
没错,谢虎的祖母盛氏是村里为数不多会写字的妇女,酿酒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可惜腿有疾,不利于行。
这状元红是明日满月封酒用的,寓意着希望孩子高中状元,待金榜题名时再启封。和女儿红有着异曲同工之意。
孟氏轻言浅笑道:“真是辛苦我们家虎子,小小年纪这么厉害,抱着这么重的酒走这么远。”
“不......不辛苦,不重的,我力气很大!”
谢虎觉得耳朵热热的,有些不好意思,脚尖在地上踢了踢。“那婶婶我先去找明诚玩了。”
孟氏点点头,看着谢虎找到谢明诚,这才抱着谢玉衡回房,将状元红仔细放好。
“杀猪咯——”屋外传来小孩子的欢呼声。
“啊呀,咿呀呀。”娘亲,我们快去啊。
孟氏哭笑不得,“你倒是个爱凑热闹的。”说着从柜中取出一些糖果放入袖袋中,若有村中小孩上前,也好甜甜嘴。
待孟氏抱着小玉衡来到后院时,二师兄已经被四个壮汉按在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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