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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啊,方方正正巴掌大小,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盒子装着,我也不会透视呀,这哪能看出什么。
自己反正尽力了,到时那个伍大人也说不出什么。
恭敬的给四人倒满了茶,陈夕就要转身离开,领头那人却招手:“等等!”
陈夕心想事情怎么这么多,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疑问。
那人端着手里的茶杯,慢悠悠道:
“你是什么时候在这里当跑腿的,跟老板什么关系呀?”
这时,一旁的丁叔先开口了:
“大人,这是我的一个侄子,从小就叫他小虫,就他这瘦胳膊细腿的,也干不了重活,五年前他父亲求我把他带在身边的。”
领头神色不满:
“跟你说话了吗?我是让他回答,下面我问他的,你再插一句嘴看看。”
“既然你是老板的侄子,那你老家在哪里呀,之前老听见丁三说他想家了呢。”
陈夕内心就是一副黑人疑问的表情,他上哪知道去,丁叔怎么可能给他说过这东西。
还好他以前上学时没少捉弄女同学,脑筋转得快,经常找得到人背锅或装无辜:
“啊吧啊吧,啊啊啊吧……啊吧!”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又指向丁叔,能少说话就少说话是真有用,刚才一句话都没跟那些人说,这就派上用场了。
现在陈夕直接装起了哑巴!那边的丁叔也是心领神会,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悲伤,老演员了!
他苦笑:“刚才真不是小人多嘴,实在是我这侄子从小得了一场病后,便再也开不口说话,否则去城里找个打杂的也比在我这强呀。”
领头的不耐烦挥了挥手,示意陈夕走。
那边丁叔已经带着些点心端过去赔礼道歉,小心试探着他们要去干嘛,带着什么东西。可府卫们油盐不进,说起其他的事都有说有笑,一提及这便不再言语。
幸好丁叔是老手,才没有被怀疑上。
陈夕就在一边坐着装傻充愣,看个乐呵。
忽然,一名半张脸蒙着黑纱的府卫拔刀指向身后那桌人。
丁叔立马上前打哈哈:“大人这是干嘛啊,都是过路的客人。”
那名府卫双目狠厉:“让开,不然把你一起宰了,刚进来就注意到他们所有人都不对劲,有说有笑可以,可是当看见我们后,还一样的在有说有笑,这就不正常了,演也没这么演的吧。”
他这话说完,其余三人分别拔刀,对准了其他桌的人。
领头的把刀架在一个人脖子上:
“说!你们究竟是谁,想干嘛。”
那人哪经过这架势,加上胆子小和对城主府的天生敬畏,马上跪地哆哆嗦嗦的哭喊:“真不管我事呀,大人,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话一出,四名府卫都知道有问题了,领头那人直接挥刀抹过跪地成员的脖子。
一旁闲看热闹的陈夕从座位上跳起,不自觉的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