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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房间灯亮起,他身上沾了些酒气,覆在她身上。
唐歆踢踹他,远不如以往温和。
裴颂时要得很急,被唐歆发狠咬破唇,他才停住动作,冷笑。
“生气了,因为程颐的话?”
唐歆哑着嗓子,“没有。”
他不可能公开两人关系,公司内不可能,在有头有脸的娱乐圈大佬面前更不可能。
这些她很清楚。
但她清楚,不代表她不会有情绪。
至少,她是谁的助理这句,他该解释吧?
在程颐嘴里,她成了任人买卖的货物,他也不闻不问?!
“不生气,你会不劝酒?”
“不生气,你哭什么?”
他把唐歆的脑袋扭过来,直对上他泛冷的凤眼。
唐歆轻笑,似乎是解释,又似乎是轻嘲道:“劝酒的事,程颐也能劝。”
“那我要你这个助理干嘛?”
他嘲讽地勾唇。
唐歆不懂他不得理不饶人什么意思,她心里那点伤感被自己逼退了,她冷笑。
“双标。”
“你什么意思?”唐歆感觉脸颊被掐住,自己像被捏住肚子的淡水鱼,又被捞上水面,呼吸都不自由,她大着胆子。
伸手去掐他。
“你明明可以开口解释,但你金口玉言,不愿伸手搭救,可见没把我当成助理,所以我何必劝你?”
她眸底的厌恶刺痛他。
“我不开口,你不也保全你自己了吗?何况晏京泽根本不可能真要你。退一步讲,我要是解释,还怎么知道你和晏京泽是旧识?”
他黑眸里燃着一把蓝色的火,灼亮,刺烫。
他口吻讽刺,轻蔑。
带着误解,仿佛斥她人脉广,连晏京泽这样的人都认识。
她呼吸骤疼,感觉喘不上气。
冰凉金属质地的东西在这刻砸在她眉骨,她伸手去摸,看见了自己的胸针。
他也在此刻起身,声音随关门声涌进她耳中。
“长点心,别下次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唐歆再醒来,裴颂时早已不在,问张姨,张姨说半夜他就走了。
唐歆苦笑,吃了早餐去上班。
正巧撞见小梓,她好奇打听,“唐助理,你和裴副总是旧识?”
唐歆垂下眼,状若随意,“不是。”
“其实我和裴副总是旧识,”小梓像是闲聊天般和她讲,“我们有共同的朋友,我有重要的话想跟他说,但是苦于没有方法。”
电梯开了,唐歆要上总裁办公室,小梓挥手和她告别,“如果有空,你微信联系我。”
唐歆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小梓要说什么,但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很重要。
唐歆今天没碰见裴颂时,却撞上了程颐。
她只是顺便叮嘱程颐工作事项,直接被她派去搬道具。
她言之凿凿,“唐助理,这应该也是你的本职工作吧?”
唐歆笑了,“我是裴副总助理,只负责完成裴副总交代的工作,程小姐太高看自己了。”
她转身要走,程颐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