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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语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主动了。只是在你心里,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贱浪的绿茶蹄子。”沈相思点燃了一支烟。纵然心上的疮孔肆意生疼,可她总能在面上挂着张扬而热烈的笑容,尤其是对他。
“沈相思,你自己才是个贱女人!”自嘲过后,沈相思掐灭了烟头。在她的眼里,他迷人的形容这几年一直未曾变过。只是许久没有这般端详着他,倒显得更成熟了。
且从今往后,她都不能再像这般看着他了。
打开梳妆台前那只积了灰的丝绒绣盒,这瓶定制的限量版呼吸香水,是沈相思结婚时的礼物。
想她沈相思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小到大糟蹋掉的奢侈品加起来可绕地球两圈,现在竟会宝贝一瓶香水。
就因为牵着靳语霖这么个意义非凡的人。
然而沈相思一个没拿稳,这瓶“宝贵”的香水还是砸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得四碎。
苍天可鉴,这难道是在影射沈相思的悲剧命运?
浓郁的气味吧靳语霖熏醒了,穿戴好他那一身高格调的行头,慌忙出了房间,沈相思似乎读出了他的嫌弃。
“别看了亲爱的,今天确实没有早餐。因为我睡过头了,自己去外面吃吧。”
在靳语霖沉顿的下一秒,她也以极佳的速度朝客厅撂去了这么句话。沈相思就是沈相思,她骨子里的那股蛮劲儿是怎么也褪不去的。
给靳语霖做了这么久的饭,并不代表她就是保姆了。
是,靳语霖果然走了。他没有溢于言表的那些话,全都在心里打鼓呢。妻子没有义务给他做饭,是这么个理,没毛病。
这空荡的家里终于又剩下沈相思一个人。他去务他的正业了,她也该走了。随她一同走的是桌上那只简约木相框,里面装着靳语霖的照片。
随之而留下的,是两份离婚协议书,沈相思已经签好了字。万事俱备,只差他的表决。
自二人相识至今,不可否认积带了许多有趣的回忆。遥想四年前的初识,那时候的沈相思在靳语霖眼里还是个“泼妇”,年少疯狂,张扬热烈这一类的词均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这位挑剔的沈相思可谓是占尽了富小姐所具备的坏脾气,而大家闺秀该有的特质,在她身上寻不到半点影子。好笑的事,靳语霖坚认不讳的“泼妇”还是被他牵着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沈总好。”
“沈总好!”……在沈氏集团员工的问候声里,沈相思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小刘早早地在此候着。
“沈总,您要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拿好了备齐的文案资料,沈相思让秘书呼了个电话,自己也掏出手机拨了号。
顷刻的工夫,两名年轻男子便已经在门外候着,沈相思抬步出了门,便与他们二人一同去往了另一个方向。
“沈老爷,这些东西,你等很久了吧。”沈氏集团的某办公室内,沈相思愤力往桌上一甩,一叠厚厚的文件便摆到了沈老爷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