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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好像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说法。不过,这也不过是一个传说吧?”清王似乎不为所动。
“王爷……”唐鹰双膝及地,跪了下来。
“带回天牢。”清王淡淡地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要走人。
“不,我们要回家。我可以证明我娘没有罪!”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可不想一到这个鬼地方就要蹲大牢。
些许地停顿后,清王转过身来:“可以。夫人,恭喜你,你的女儿终于回来了。我可以奏明皇兄,不过留给你证明的时间,也不会太长的。希望你能早点证明给我看。”一边说,一边将披风扔了过来。
说罢,他对王大人使了个眼色,长身一摆,潇洒地走了。
我一剑斩掉披风冗长的下摆,带着酒香的披风便刚好罩住我的身子。这件披风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很有坠性,手感也很柔滑。似乎,还有些那个清王的体温!
往将军府走的时候,“护送”的队伍蔚为壮观。娘与我一般高,牵着娘的手,感觉她的手很凉很凉。手指惨白,没有血色。惊魂而散的人们再见到我们母女俩,全都看直了眼!相信各种传言又将四下乱窜……
脚下踩着由大块石板砌成的路,我却在审视着这些街道两边,哪一处的酒楼高耸,人流如织适合伏击,哪一处的岔路较多适合突然袭击后迅速走人。走过一家冒着滚滚白气的包子铺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将军府倒是巍峨,比我见过的诸多豪宅都气派百倍。朱墙黄瓦,府内还有拔高的吊楼两两相望。可是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就看见威武的石狮倒了一只。另一只石狮的头上被浇上了墨,黑黢黢的衰相。一到大门前,交叉贴着的两张封条赫然撞进眼帘!
这就是我的“家”?
我气愤地一把撕下封条,手腕一抖,短剑出鞘,锁门的铁链啷当坠地。跨进高高的门槛,仆人早已跑得精光。只见落叶满地,狼藉一片,显然是被抄了家的。空阔的院落繁华不再,残破的景象不堪入目!
我走到门外,指着那个领头的将官,勾了勾手指。
那个将官手按佩剑,如临大敌地走了过来。他身后的铁甲人个个严阵以待,警惕地望着我。
“叫人进来打扫,烧水。你,去买一桌上好的酒菜回来。快一点!”对付这些官奴,我才懒得跟他们客气。那个将官刚想说话,我便适时的敲了敲短剑。他看了我一眼,咬着牙,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吃过饭,洗了个澡,穿上娘的衣裳,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娘的衣裳我穿上很合身。以往,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身休闲的打扮,偶尔穿一回妖艳的女装,都不过是为了执行任务。现在我一头短发“矗立”在温婉秀丽又繁复的袖裙里,怎么看,我都觉得自己怪怪的。特别是我冷漠犀利的眼神,与这件暖色调的衣裙就更不搭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