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凌乱,旗袍被扯得不成样子。
香肩外露,谁见谁怜。
他扭头看向岑西洲。
岑西洲眯起眼睛,被包扎的手支着下颌。
等沈知意坐上车时,她依旧惊魂未定。
身体颤抖得跟筛糠一样,手上还有血。
“这么刺激?”岑西洲眼皮都没掀一下。
下一秒,带血的巴掌直接抽在了岑西洲的脸上。
啪——
一声巨响,整个车内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车外,是雨水敲打车窗玻璃的声音,雷声阵阵。
沈知意心口起伏,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她既屈辱又气愤。
岑西洲舔了舔嘴角,当下撕下了沈知意旗袍的衣角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随后打开车门把布料丢了出去。
车窗未关,雨水打湿了岑西洲的发丝。
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滚落下来……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沈知意的衣服湿透了。
丝绸质地的衣服就这么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配上她这副小白花的脸蛋,真的是又纯又欲。
“生气了?”都这会儿了,他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沈知意看着他,强行憋回了眼泪。
当即转身开门准备下去。
但腰肢一软,下一秒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因为动作的粗暴,缅铃又进去了一寸。
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旋即捂住了嘴巴。
看到沈知意的反应,岑西洲作弄的心思更重。
理所当然地放下挡板,本就闭仄的车厢内如今只剩下沈知意身上那股子混合着血腥的香水味。
岑西洲耐着性子伸手替她理好额间湿漉漉的碎发,“胆子不小,下手这么狠?”
沈知意闻言这才知道原来岑西洲是留了人在那边的。
“你故意的!”
“不算蠢。”岑西洲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然后挑开了她脖颈周围的盘扣。
意识到男人眼中逐渐浓烈的情欲,沈知意立刻挣扎起来。
“岑西洲,你放肆!”
“那小婶婶…教我,怎么才不算放肆?嗯……”男人轻笑,腿微微分开,而后手便从她的腰往下走。
饶是沈知意此刻再怎么挣扎,依旧没能逃脱。
“姓万的碰了?”岑西洲明知故问。
比起姓万的色欲熏心,岑西洲才更不是个东西。
沈知意被困在他怀里不得动弹,还要接受他的“关心”。
直到男人摸出那个铃铛,嘴边的笑意好才算好看一点。
“下次换个不一样的。”
沈知意看着那只湿漉漉的缅铃,恨不能掐死眼前这个混蛋。
但下一秒男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沈知意惊呼,“岑西洲,你说今天会帮我的。”
“我有不帮吗?我都帮你跟姓万的牵线了,你自己不会讨好,怪我?”他尾音上扬,突然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
于是干脆从沈知意的身上起来。
见男人放过她,沈知意下意识松了口气。
刚抚平心口来,耳边是岑西洲玩味的恣意声,“上来,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