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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金玉挑了下眉梢,语气轻松,“别胡说,李坦才不会欺负人,他打不过我哥。”
“噗......”姑娘们掩唇而笑,男子那边也大都忍俊不禁。
李坦尴尬不已的止住马腿,挠了挠发红的脸,“一时失态,一时失态......”
“金玉,你行不行?”
众人笑闹过后,都被彩头挑起了兴头。纷纷三两成群,到起点就位,商量着对策。荣欣郡主路过唐金玉,低声道:“马场上人多眼杂,你御科不好,到时别勉强,一匣子珍珠的事,回头我送你更好的。”
她微抬下巴,示意唐金玉,乾院几个马术极好的正凑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韦老的画在北海都有名,你添这彩头堪比水入油锅,希望一会儿别出岔子。”
“出不了大事,你不是有侍卫?我也带了几人。”唐金玉漫不经心的回道:“放心,我这人惜命,待会去终点当裁判。”
她那三脚猫的马术,折腾了五六年也不过能小步慢跑,若非她娘嫌她整日窝在家里不动,她压根不会学。
想到这儿,唐金玉鼓了鼓脸。她占了前世便宜,***赋诗无一不通,唯独运动天赋差得要命,爬树下河还凑合,学舞能平地摔跤,学剑步能扭到脚筋,学马球更能从马背上掉下。因为这事,唐金鸣把她从小笑话到大。
“啊?你不去吗?”荣欣郡主微愣,皱起眉头,“王家那两个肯定又要传你身子不好的谣了。”
脸色一冷,她盯着起点处衣着相似的一对姐妹花,“反正我也快走了,到时与皇上辞行,就帮你告她们一状。”
“惯于做背后小人的,若是被抓到阳光下晾晒,还不给吓出病来。”唐金玉笑了笑。她爹几年前升了礼部尚书,正巧压先前同级的王侍郎一头,王家姐妹花因此处处与她不对付,逮着机会就四处搬弄她的是非。
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一眼能看破的假话,她总是懒得管。
见唐金玉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荣欣郡主摇了摇头,不好多说。
她初到京城,是唐金玉日日带她玩耍,她才不至于闷在驿馆。她性子鲁莽刚烈,对方活泼随和,两人曾秉烛夜谈,性情极为相投。见唐金玉被人诬陷,她自然想帮些忙。
“知道你关心我,等入了夜咱俩去看灯会。”唐金玉拉过荣欣郡主的手轻晃,又挤了挤眼睛,“快去啊,抢不到好位子,输了怎么办?”
“我就是站在末尾,也是说赢就赢。”荣欣郡主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纵马走了。
唐金玉耸耸肩,起点出发自有郡主的人安排,她就带着一众护卫去了终点。
太学马场极大,地形也专门修整过,有浅滩小溪,也有山丘石路,一路跑下来,相当考验马术。
唐金玉把马系在一边,手脚熟练地爬上终点处的高树,方便观察一会儿谁先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