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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雨抬眸,正好易连慎也在侧头看着她,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整个房间里,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了人,他不像是在挑逗她,尤其是易连慎明明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问的一本正经。
林暮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有必要知道吗?
他依旧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答复,对于林暮雨的反应也十分的满意,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跳在不停的加速,勾了勾嘴角。
“我不知道。”林暮雨别过头来,看向了别处。
易连慎转移了话题,“那只脚。”
林暮雨先将身子侧向另外一面,才将腿抬了过去。
易连慎觉得她的举止奇奇怪怪。稍微用力将她的脚腕拉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林暮雨无意识的紧张起来,微微一呼。
空气中瞬间笼罩着暧昧的因子,让他们二人心跳加速。
“还没有处理好吗?我自己来吧。”林暮雨催促着。
“别乱动。”他嗓音深沉。
“明天下了船,我们就不要再单独见面了吧?”林暮雨突然开口问道。
易连慎眸色深了几分:“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以后任何时候都不会见到我的。”
她不解,什么叫做她不想呢?如果她想,就可以无时无刻见到他了吗?以什么身份?上司,下属?
两个人就是两个的世界的人,不同的生活层面,那一夜,也不过是漫漫一生中偶然的温暖的插曲。
“嗯。”良久,林暮雨才回应,仅是简短的一个字,却将不想单独见面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看着,易连慎的脸色沉了几分。
处理好伤口,没等林暮雨主动将腿自己收回去,易连慎已经起身,笔挺的站立在她的眼前。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林暮雨,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愠色。
“今天晚上,我在这里睡。”
他的语气,霸气强硬,像是命令,不容拒绝。
林暮雨诧异的在沙发上起身,不解的问道他:“你刚才不是说这个房间今晚是我住吗?”
“对。”一个字,来自易连慎喉咙深处,语气不屑,声音冷沉:“床给你,我睡沙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只是在假装他的女朋友,何况她和厉少寒都从未一起生活过。“不不不,这样不太好吧?我不是假装的吗?”
林暮雨话音未落,就见易连慎如瞳仁般的眸子里,掠起层层暗芒。
他一步一步来到她的面前。
随着他的逼近,他浑身散发的那凌威的气场不禁让林暮雨有些胆寒。
林暮雨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不小心跌坐在沙发上。
他朝林暮雨压了下来,大掌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肢,深入玄冰的眸子锁着她,沉默着,林暮雨紧张大气不敢喘。
当年,她是哪里来的勇气,在大街上勾住了这样一个男人。
“干什么?”她睫毛轻颤,眸子中掠过层层恐慌和躲闪。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毒蛇,还是野兽?竟然让你这样急忙避开?”他质问,语气霸凌。
“不是你想的这样。”林暮雨急忙解释,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已嫁为人妻,是有夫之妇....而他权势滔天,身世显赫,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在她的心里只是她的上司。
共处一室,的确不方便。
但是,继续说下去,似乎显得她在不信任他,“你睡床,我睡沙发好了。”
易连慎盯着她,语气柔和了许多:“没有其他房间了,凑合一晚上吧,委屈下。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她,当然相信。
那天,她在气头上,在他的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是他重新为她穿上。
没于再多说,易连慎便朝浴室走去。
林暮雨响起自己刚洗 的内衣和衣服还晾在浴室里,慌忙喊道:“等等!”
易连慎回眸睨了她一眼,眸子里带着一层幻色,“难道,想要你除了勾男人的腰,还喜欢看男人洗澡?”
林暮雨语塞,想不到那高冷的易总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局促的在他身边擦肩而过,佯装淡定的说道:“我还有东西没拿,您稍等,很快就好。”
易连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进了浴室。
很快,林暮雨便收拾完在浴室里面出来了,一次性拖鞋由于再次沾到水,有些湿滑。“啊”她惊叫一声。
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的时候,易连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扯进自己的怀里。
可,那单薄的浴巾禁不住大动作,瞬间跌落,一副玉体暴露无遗。
林暮雨瞬间脸红,急忙将浴巾重新在地上拾起来,紧张的说道:“对...对不起”
易连慎看起来并不着急去冲澡,灼热的目光紧锁着她,“你在害怕什么?”
见林暮雨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再一次深沉的开口:“对我而言,你才是毒蛇野兽那般可怕。”
林暮雨不懂,迟疑的看着他。
他是在告诉她,他也不想见到她吗?
一年前主动将他勾到床上的是她,一年后,主动脱衣服发是她,去他集团应聘的是她,主动去浴室的是她,而浴巾的跌落也是那样的巧合。
如果她是易连慎,也会觉得是在故意为之,的确惹人厌弃。
“很抱歉。”她再一次带着歉意开口,微微垂下眸子,面带局促,的确难堪。
易连慎扫了她一眼:“你睡吧,今晚我去外面睡。”
说完,便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他深怕,这一次他再一次克制不住自己,做出一年前的事情。
一楼的大厅,他才坐下没多久,汪洋便动作优雅的帮他倒满茶水,别有深意的开口:“周二,你们易家的宴会你不会不参加吧?”
易连慎清幽的眸子看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他:“去可以,若动机不纯,以后休想让我回去。”
“那的确是鸿门宴,但是你爸妈为你选的未婚妻也算是门当户对,尤其汪晨一直喜欢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还忘不了丫丫?”
“她已经死了。”接着易连慎嗤笑一声:“汪晨可以做妹妹,但我不会娶她,宁可放弃易家的一切。周二的宴会你们不会见到我。”
“你很喜欢今晚带来的女孩子吗?可我觉得她并不适合你,尤其,你爸妈的标准你是清楚的,你若是执意,恐怕会伤了那女孩。”
“我喜欢的人,我绝不会让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