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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秀大哭道:“那死鬼没了,他这份家产必然是家族接手,妾身没孩子,休书一封是早晚的事,刘家的族老都贪的很,断然不会让妾身带走嫁妆的。”
干呕了两下,齐怀秀继续大哭:“邓书菲那**生下的是孽种,肚子里的也是孽种,刘家休妻立妾的顾虑自然也就没了,那**被沉塘倒是一死百了,可妾身就没资格谈条件了啊。”
“吴郎,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
凉拌。
面对安全感强烈缺失,以至于有些抓狂了的齐怀秀,吴天唯有苦笑,谁他妈能想得到,邓书菲这疯批婆娘竟然刚嫁进刘府,就胆大包天到用内管事的职位,勾引李志勇给自己下种呢?
要是等他和齐怀秀离开刘府以后,再暴雷,就好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吴天轻声安抚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秀娘,你相信我,只要我恢复自由身,挣钱对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我一定会让你后半生荣华富贵的。”
齐怀秀泪眼婆娑地看着吴天,突然苦笑一声:“你一个奴才,说什么大话?就算你有点儿查账的本事,顶多也就是给人做一个账房先生而已......算了,我叫娘家人来帮衬一下。”
吴天心说哥的本事可多可大了,说出来吓死你。
但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啊。否则齐怀秀问他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难道他说是梦里白胡子老爷爷传授的?
守不住秘密,难成大事。
过了午后,族老一帮人才得了消息,从乡下老宅,坐着牛车匆匆赶来。
讽刺的是,郎中一直到现在才被请来,刘员外的身子都凉透了。
主家一群人在里面商议,吴天一个家奴,自然是没资格参与的,他只能躲在不远处的竹林里,焦躁不安地等消息。
这次若是不能摆脱奴籍,以后恐怕就很难有机会了......明明是事关他切身利益、甚至是生命安全的事,他本人却没有资格参与,他的命运是由别人决定的。
吴天痛恨这种无力感。
但这就是封建王朝啊,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荷匆匆地出来,低头疾行,吴天心中一动,跟了上去。
夏荷吓了个半死,见跟踪她的人是吴天,才长吁一口气,说道:“夫人叫我找你。”
吴天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决定他命运的时刻,到了。
夏荷左右四顾,把他拽到无人处,才小声说道:“族老见夫人干呕,便叫郎中把脉,夫人有喜脉。”
顿了顿,夏荷语速飞快地说道:“最近这三年,老爷就两个月前,邓书菲那**捉奸失败的第二天,在夫人房里留宿了,但那晚老爷来时便醉酒,和夫人说完话便睡了,他没碰夫人......所以,孩子是你的。”
吴天瞪大眼睛,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