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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旗袍女人的膝盖上方一点点,然后她的手慢慢地摸上了我的下巴,指甲尖锐,我感受到了一阵刺痛。
这就是鬼的特异功能吗?可以随便伸长变短?
她的手扎着我的脖子,慢慢挑起了我的下巴,寒气通过她的手慢慢的传到我的身体里,我慢慢地抬眼。
在镜子里,我的头被一只白到发青,细长的手慢慢抬起。
我看向镜子,惊奇了一下,它的指甲既不是红的,也不是黑的,不过是苍白的没有血色。
我好怕下一秒就要被掰断脖子,尸首分离了。
被托着下巴,我不自觉的慢慢站了起来,和她平视。
我认真地审视了一下面前这张脸,除了额头上没有那个小痣,靠可以说是和我一模一样。
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的脸,我耳边突然传来了塑料袋子被挤压的声音。
一阵又一阵,声音尖锐。
我意识到,这是另外一个,“我”,在笑。
我悄悄地摘下了陪我多年的手串,是妈妈叮嘱我要随时带在身上的桃木手链。
她举着我向前,我找准时机,猛地把手链压在了她的心口。
空气中突然出来了尖锐的塑料袋子被撕破的声音,我的手链重重落在地上。
那个“我”貌似被这串桃木手链伤到了,整个人坐在橱柜上,指甲开始慢慢变红。
她用力稳住身形,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我,然后突然发疯一样的冲我袭来。
我瞪大了双眼,和自己一样的脸同我额头相贴,我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眼睛前面。
大喊一声:“我不要!”
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她涂着红色豆蔻的指甲,正放在我的脖子上,只差一点,便再次和我肌肤相贴。
只需要再近一点,便能割断我的喉咙。
5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再也不能靠近我分毫。
我震惊:“难道我说啥就是啥吗?”
她捂住心口,站起身,最后看了我一眼。
镜鬼慢慢张口,仿佛宣判了我的死讯。
镜鬼:“后天见。”
她的眼神很奇怪,既不是对猎物的厌恶,也不是默然,更不是怨恨,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受。
就在我的面前,她再次站在了橱柜的镜子前,下一秒重新进入镜子。
这一次,是我赢了。
我如释重负的软了身子,把床单拎起来,从侧面小心翼翼地把整个橱柜都遮上。
她的出现是因为我站在镜子前,这可能是什么必要的触发条件。
请佛容易送佛难,况且她绝对不是佛,我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死亡的危险。
我看向我被丢在一边的手机,我抬手摸过去,里面赫然出现了很多温禾发的消息。
我已经无暇顾及,为何我的外放变成了了静音。
鬼都见过了,还怕这些玄学小事情吗?
温禾后面又发了一连串的语音,我一个个往下听,发现这些驱邪的歌让我越听越困。
我抬头看下时钟,竟然还是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