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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老公确实长着一张老好人的脸,但是骨子里是怎么样的,谁特么比知道。
有怎么样的老婆就有怎么样的老公,这是自然定律在现代社会似乎成了一种良好的风气。
我觉得,如找果懂事的汉子找太平的姑娘,那世界应该会至少多了那么一点点太平。
白以色还是在和豌豆儿谈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恋爱,也有点想仿效我们的爱情,这便是另一种《何以爱情》把。
“你个家伙别寻死寻活的了。”现在安慰我的似乎只有我另外一个姐妹淘,除了豌豆儿之外不喜欢袁点这么一款的邹七唯了。
我把她当作姐妹淘可是到了后来居然因为有了男朋友而和我闹掰了,还说我有了男票居然还要抢她的男票。
我哭了,在寝室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要不要纸巾?”女生寝室里豌豆儿在一旁苦苦安慰着我到,“我想我男朋友了.
他他他在做什么?”“你老婆想你了。”豌豆儿给他打了个电话,“你个破人,大破人。”“啊,好热啊。”她们一帮子的女人回来了,“我先走了。”豌豆儿咽了下口水,就离开了。
电话被扔在了一边,我把帘子猛的一拉。不想被人骗?却不知道是自己人品是否太差还是屡遭失败。
我宁愿他是个住在我对面的普通的房客而已,也不愿意踏进这趟深深的浑水里。但是爱一个人的过程却是幸苦的,但是也是快乐的。就像一块苦的巧克力,看着光鲜的外表却难以下咽。
晚上,我和袁点见了次面。然后在校园的食堂里亲了吻,当着食堂阿姨的面,吻的有些忘我。
想逃离,很想逃离地球。逃离那些东西,逃离王小糖、逃离邹七唯......只有我们,没有尘世的喧嚣。这便是我们的爱情。
如果那个攻击了我电脑的黑客可以带点人性的话.
我便觉得世界还是有爱的。我和袁点在夕阳之下,伴随着一条年轻身躯的边境牧羊犬,手里拿着一桶爆米花。郊区的空气是新鲜的,没有城市里那么热闹。我们几个人听音乐牵着狗在小路上散步。
是在一个公园里,那里有很多的长椅我们便坐下来休息。
一个牵着橘色气球的女孩朝我们走过来,“几岁了?”白以色问到,“5岁了,总爱那么乱跑。”女孩子的妈妈把她叫了回去。
我们和狗绕了一圈,它突然间犬吠了几声,原来又是一条边境。广场里的大妈们也没闲着,跳着舞、喝着茶或咖啡。
“烦死人,我们回去一趟。”白以色今天一直都在耍帅中,“梦露,我都说了我有女朋友了。
你怎么还是不听话呢,你得听听哥哥的话。”那个白以色一边安抚着豌豆儿,一边对过去的旧女友说。“什么,你喜欢上袁点啦?开什么玩笑。人家也有老婆了。叫韩多鱼。你就别跟着瞎参活了。”“她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