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队伍里到处蔓延着失败颓丧的气氛,这种气氛在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时更为明显,每天的晚饭时间,几乎成了科考队几个年轻人的诉苦大会。
“教授,那个鄯善王朝是真的存在于历史上吗?会不会是我们研究资料搞错了。”
有赖于早年的经历,赵雪松显然有点恐惧犯错,这几天来哪怕是最精密的仪器,探测出的也不过是沙漠下的岩层,根本没有引起回震的腔体空间。
换言之就是,完全找不到墓葬,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们的方向错了。
“别担心,这个沙漠有多大我们都知道,而且小沈找到的羊皮地图上,也记载的有鄯善王朝的记录。”
“我敢说鄯善王朝的王城一定就在孔雀河旧道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呢。”
郑教授有气无力劝解这些小辈,他心里也无法断定鄯善王城旧地址。
“盛凡,你还是赶紧喝口水吧,你看你的嘴唇,都快干掉一层皮了。”看到我的嘴唇很明显出现了干裂的白皮,沈斯容把水壶塞到我手里。
这沙漠中天气极端干旱,人体的水分蒸发得很快!
“你发现了没有,大家的水壶下水都特别快,要是照这个速度喝下去,不出一月就把水喝完了。”
我的担心不无道理,水是生命之源,在沙漠中水更是比黄金都珍贵,赶紧把水又推回她手里。
“哎~盛子,你还是喝几口吧,全队里就你喝水少,你要是再不喝,还没找到墓葬,你自己就风干成木乃伊了。”
难得傅南柏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开玩笑,我只好拿着他的水壶喝了几口。
“嗷呜~汪汪汪~”
任姜养的那只漠犬也渴得不轻,把她手心里的水舔舐得一干二净,这种时候大家都不好受。
你还记得咱俩来西域是干嘛来了吗?
我正坐在沙地上吃肉干,被傅南柏拉走,两个人跑到了小沙丘后面说道。
“当然记得啊,给你爹找解药啊。”
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来疆地的目的,只是现在大家连佉卢文化墓葬的边儿还没找到,再着急找解药也毫无头绪。
“盛凡,你还记得那张羊皮地图吗?”沈斯容见我们两个说完悄悄话回来,单独拿着羊皮地图来到我身边说道。
“知道啊,这张地图又有新线索了吗?”
“新线索倒是没有,不过我又从任姜那里听说了另外的一则传说,她说疆地远古时期是娲神治下的仙境,后来她的座下神兽螣蛇被关押至北疆,然后螣蛇发动魔力,就把北疆变成了沙漠。”
“这里面最关键的信息是飞蛇居然是螣蛇的仆从,只要活人到了北疆禁地,就会被毒蛇攻击!”
“而这张羊皮卷地图也提到了鄯善王朝的都城迦泥城,就是被飞蛇吞没的。”
沈斯容把任姜说给她听的故事又叙述了一遍,她不得不怀疑自己以前的判断是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