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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你把那件信物给卖了?”
林妄瞪大双眼,重新看向林诗诗。
他记得林诗诗从小脖子上就带着一个水晶玉佩。
磨样似兔如虎,上面无痕,是他爹抱她回来时就一直戴在身上的。
可如今再看,那脖间的红绳已无。
再看角落麻袋中的白面小米,那还不知这是被抵押换了钱财。
“对。”
见被识破。
林诗诗揉着大拇指,低下俏哭脸,一脸柔弱的说道:“兄长身体羸弱,昨日又被地痞所伤,需要静养,所以我拿玉佩给你换了白面小米来滋补,想让你早日恢复…”
“就只有这些?”
林妄皱眉。
他从记忆中了解到那信物的品相,觉对不止能换这点东西。
“就这些!”
“这十五两本想这兄长好后,与之在凑些让兄长在参加一次院试,却没曾想差点成了下葬钱。”
林诗诗抬头看向林妄,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惊喜。
昨日林妄突然没了气息,她哭了很久,以为唯一的亲人就此离去,让她一人留在世间。
幸好。
这只是个玩笑。
兄长没走。
看着展颜微笑的林诗诗,林妄却高拧起来眉头。
诗诗的信物他虽没当面见过,但从前世的记忆中不难分辨出这东西是顶尖的翠种。
不管是卖相还是品相都是绝佳之物,
换了这点东西。
还是亏了。
看起兄长蹙眉,林诗诗走过来拉起林妄的手掌,双手捂住,轻声说道:“信物不过对我来说只是个物件而已,如今无用,倒不如为兄长…”
“可你往后怎么寻亲!!”
林妄抓起林诗诗白暂的手腕,又抓起角落里的麻袋说道:“兄无用,但自有法子参加院试还债,我们讨回书信去。”
“不行。”
向来顺从的林诗诗却挣脱了林妄拉拽,倔强道:“我也看过那立据。
兄长你是文人,我不想让你成奴,也不想让你进大牢,这会毁掉你的。”
林妄如果进了牢,作了囚,那就被盖了案印。
就算后面被放了出来。
那也终生不难作科进举,甚至不能务工,往后还要被其他人指着脊梁骨嘲笑。
这对一个文人来说。
简直就是要杀了他。
“那我也不用你的钱来还债,我自己有办法。”
见林诗诗突然强硬了起来,林妄也不好多说。
“可那是五十贯…”
林诗诗有些不放心,却也深知自家兄长的脾性,为人好面,不敢多说怕伤及自尊。
”相信为兄。“
林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心里流淌过一股暖流。
她没想到自己都被抵押了,林诗诗还不计前嫌,要帮他。
得此发妻,夫复何求。
这小童养媳真不赖。
“不说这些了,先去换身衣服,这样怪别扭的。”
林妄双眼瞟了一下那初具规模的胸脯,感觉身子一阵发热。
“呀!”
林诗诗被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连忙捂着雄跑向一边,红着脸说道:“那兄长先出去,我换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