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眼前的两位亲人，一时之间感到恍惚，他们俩到底在玩什么神秘游戏？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剥削小锋，是不是觉得该适可而止了？”季珍宝的话语中透露着一种令人不解的意味。
“你说什么胡话？还不是全为了你！”母亲一听此言，猛地在床上坐了起来，那双眼睛死死瞪着姐姐，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敌意，仿佛要把她撕裂。母女俩的矛盾突然激化，让我目瞪口呆。
“都已经二十多年了，妈，有些事情是包不住火的。”姐姐再次微笑，那笑容虽温柔，却让我莫名恐惧，这样的季珍宝显然与平常不同。
“你给我闭嘴！”母亲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地朝姐姐吼叫。我难以置信，那位平日里对姐姐呵护备至的母亲，竟也会有如此凶悍的一面。
接着，姐姐扔出一颗炸弹般的话语：“瑞瑞的爸爸并不是邓明。”邓明是姐夫，瑞瑞是他们的孩子，姐姐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瞠目结舌。
然而，母亲却开心得不得了，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兴奋：“真的吗？果然还是珍宝你有出息！哈哈！”她的反应让我更加困惑，仿佛与她们处在不同的维度。
“不，也不是。”姐姐对母亲的欣喜之情毫不动容，平静地否定了母亲的猜测。母亲的脸色骤变，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哀鸣。
“你说什么？！季珍宝你在搞什么鬼？！你还出轨？！你怎么就这么饥不择食？！”床上的母亲几近崩溃，而姐姐却仍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谈何饥不择食？你安排的男人多如牛毛，我怎么会缺男人？”姐姐扬起脸庞，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
母亲的情绪过于激动，剧烈咳嗽起来，脸色变得铁青，紧接着再次口吐黑血，那场景阴森而骇人。
“忘记告诉你了，那瓶百草枯，我其实换回了真正的农药。”姐姐再次投下一枚震撼弹，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质问：“你疯了吗？！”
“你这个……咳咳……你这个孽畜！……没想到真是白养了你……”母亲气息奄奄，咳嗽不止，生命垂危。
我立刻呼叫医生，眼睁睁看着母亲再次被推进急救室。然而，这次等待我们的不再是希望，而是死亡通知书。母亲真的离世了。
“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姐姐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整个人如同梦游般失魂落魄，只能任由她操办后续。
还没缓过神来，母亲就已经被火化成了一捧灰烬。姐姐将骨灰带回了家，然后径直倒入马桶，按下冲水键。骨灰瞬间随着水流旋转着消失无踪。
“你真的疯了吗？！！”我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看着她泪笑交织，状若癫狂。
母亲刚离世，身边的唯一亲人也仿佛失去了理智，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