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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芳显出比往常更加兴奋的模样。静文更加兴奋,见到我后,对我说,郭政哥,我从此可以摆脱痛苦了,再也不会有那只尾巴缠人了!是呀!人就是因为有许多缠人的尾巴才变得那么痛苦的。
我对静文说,以后你可得认真读书,好好报答你姐,瞧你姐为你操劳的,都瘦了几圈了。
那当然,不但要报答我姐,还要报答你,报答我未来的外甥!静文的话很逗。
我注意到静文说这话的时候,静芳的脸微红了,我也感到了少许的不自在。是吗?我与静芳之间能发展到那个程度吗?我问自己。
少贫嘴了,静文,还不快收拾行李,好回学校。静芳摆起姐姐的架式。
是的,姐姐大人。静文又朝我摆了个鬼脸,轻声对我说,小心哦,郭政哥,我姐姐的管理很严哦。
我微笑。
静文不在家调养几天吗?我问静芳。
不要了,他在学校比在家里好,学校有好多同学,他不会孤独,那样会更好一些。
我点头。
走出医院,我为他们打了个的士,我和妈妈坐公交回家。
公交车上,我一直在思考:静芳是不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究竟是吗?我也不知道。
回到家,妈对我说,我说政儿呀,你比你爸当年还病情呀,你还是要注意呀,要把女孩子的一切打听清楚后,再作决定,不然以后吃亏了……
我知道了,妈。我觉得妈那一代的思想观念和我们这一代格格不入。他们的行为方式与我们也截然不同,在我们眼中,他们是极端罗嗦,极端原始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夜深,我都睡不着。我干脆爬起来,到书房里,看现代文学名著。
第二天,我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被妈看见了。她问,你怎么啦,政儿?我没事,妈,我昨晚看书看晚了,没事。我尽量不让妈担心。其实我也没什么,就是有点胡思乱想。
上班了,依旧与往常一样,在电梯口见到静芳。她仿佛昨晚也没睡好,神情有些沉重,跟她打了个招呼,她看着我,你怎么啦?眼睛怎么红红的?没什么,昨晚看书看晚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借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借我的钱?你什么时候借我的钱了?我很迷惑不解。
是你替我为静文交医药费的,你骗我说医院全部解决了,昨天我去医院问了,他们说你交了一万六千元,还是你四处借的……她说出来了。
我也不能隐瞒,反正我也不急用钱,我借的钱都是我好朋友的,他们都比较宽裕,你不用急着还钱。我深知如果不要她还钱她是不肯的,只好来个“缓兵之计”,或许以后我们的关系更为亲密了,还不还一个样。
“我一定会还的”这句话在我脑海里久久回荡,它预示着什么?我不敢想象,只有平静地过每一天,并努力与她去制造些浪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