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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匠叔叔,我二叔他其实好有银子的。”
风灼灼又开口。
一听她这话,杀猪匠想想不对,一抬手,平视着风灼灼,“小丫头,你这话啥意思?”
风长根眼皮子一跳,指着风灼灼,“你说什么,你乱说什么?”
风灼灼一派天真的抬起头,“二叔,我那天听到你和隔壁花大姑说,你还要给她买花布巾呢,你说,你有钱,二婶婶不知道的……”
“啥?小妮子,你再说一遍!”
一旁王氏立马暴跳如雷。
“是真的,我听到的。”
风灼灼眨巴着眼睛,“二叔,他有银子的。”
“好啊。”
王氏转身就拧起风长根的耳朵,“你背着我藏私房钱不说,还和隔壁那花寡妇眉来眼去,还送花巾,说说,你到底送了那骚狐狸多少东西……”
说着说着,王氏干脆双手一甩,直接坐在地上,大嚎起来。
“今天没个交待,我要你好看……”
风长根一看自家媳妇这撒泼架式,哪里还有方才的气焰, 整个人都龟缩 得不行。
风长根好赌还爱面子,最所自家这婆娘撒泼,十里八乡下都能给你闹来。
杀猪匠一见这阵仗直嘀咕。
“猪匠叔叔,我二叔,是不是想赖账啊。”
手里的小人儿又轻轻喃喃一句。
对啊,别是这两人想赖账。
杀猪匠也不管风灼灼了,直接一扔,走过来指着风长根,“风长根,你骗我,你有钱,快点,还钱!”
一旁江氏眼急手快的接住风灼灼,立马搂进怀里,拍着那一摸全是骨头的背直安慰,“灼儿,没吓着吧,灼儿……咦……你退烧了。”
江氏一脸惊喜,又抬手摸风灼灼的脸蛋和额头,须臾,一脸喜色,“真的,真的不烧了。”
风灼灼内心无声一叹,难得一分同情。
是没烧了,因为,烧死了嘛。
不过,闻着女人身上淡淡药香,风灼灼再一次认真现实。
呜呼哀哉,她是真的丁点法力全无啊。
幸好,她还能识人面,观人风骨,加上原主过去的记忆,她几息之前就能串联起来。
这边,王氏开始哭天抹地,杀猪匠步步紧逼,眼见隔壁的邻居都要来围观了,风家老太太气得面皮子直抖。
喑骂自己这个儿子没出息,藏个私房钱都能被发现。
瞥一眼风灼灼母女二人,呸了声晦气,上前拉拔着风长根,“还不快把钱拿来还了。”
那可是风长根藏了好些日子的赌资,岂能甘心。
可是,娘在吼,媳妇在闹,杀猪匠也得罪不起,苦着脸摸了把头,地都快踩破了,“我给……”
风长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院子里墙角一块石头搬开了,拿出一个小布包,刚摊开还没把银子数个清楚。
杀猪匠就一把夺了过去,“行啊,风长根,敢糊弄我。”
“哪敢啊,这不是……”
“是什么?想养那狐狸?”
王氏不依不饶 ,风长根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指甲印,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