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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之际,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许拾欢:“……”
许拾欢懵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季越反将一军。
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居然随身带录音笔,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
“别演了。”季越将她从身上推开,带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拾欢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狗东西。”
许拾欢刚回公寓,方沁阳就围上来了,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方沁阳担心,“你还好吧?”
“疼死了。”许拾欢坐下来,“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方沁阳:“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许拾欢:“不用了,我涂点药。”
方沁阳:“季越怎么说?”
许拾欢和方沁阳说了季越录音的事,方沁阳也惊了,“你是说,他随身带录音笔?”
“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许拾欢咬牙,“我的计划都泡汤了。”
方沁阳细思极恐,“要不,你换个目标?”
许拾欢盯上季越的时候,方沁阳就劝过他,季越这个人城府深,不好对付。
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季越哪天一个不高兴,随时都能把许拾欢扔去警察局。
“不换。”许拾欢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季越几号回国来着?”
“下月三号。”方沁阳问,“你想干什么?”
许拾欢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
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蹙眉,“你要去找他?”
——
半个月后,北城。
晚上十点,詹彦青把许拾欢送到了公寓楼下,随她一起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许拾欢朝詹彦青笑着,那一双眼睛仿佛带着钩子。
詹彦青被勾得心痒,拉住她的胳膊,“不请我上去坐坐?”
许拾欢无辜地看着他,“太晚了,不方便,下次吧。”
许拾欢回国一周多,就成功勾到了詹彦青,季越未婚妻的弟弟,也就是未来小舅子。
男人就是贱,太主动的不喜欢,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香的。
“明天我姐夫回来,在丽景酒店,你陪我一起去吧。”
方沁阳说过,詹彦青的女人拿卡车拉都拉不完,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去参加这种正式场合。
看来,是个麻烦的……
但许拾欢目的达成,欲拒还迎,“这样会不会不好?”
詹彦青:“不用有压力,带你混个眼熟就行,记得穿漂亮点。”
许拾欢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眼影在路灯下闪着光,“好,明天一定给你个惊喜。”
——
翌日傍晚时分,丽景酒店门前层层叠叠围着保安与保镖。
一辆浅色的豪车上走出一个女人。
下车的瞬间,引路的保镖都看呆了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带着欲说还休的羞赧,胭脂色的腮红和裸粉色的唇膏,搭配着白色的吊带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