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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叶长桉拂了拂脸上的流水,把头发拂到脑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只穿着裤子,赤着上身,满脸冷俊的傅易时,惊了叶长桉一跳。
她下意识护着自己的身体,“你,你怎么进来了?”
傅易时的皮带抽了一半,又***去,扣紧,“你在我的浴室里,你问我,我怎么进来了?”
叶长桉不想解释。
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她忙拿过浴袍,身子都还来不及擦,就湿淋淋地穿上了浴泡。
系好腰带后,她走出淋浴房。
傅易时抓起她的手腕,“是不是我一天不和你圆房,你就一天不甘心?***了想让我要你?嗯?”
总是这样误会她。
以为她的心真的不会痛吗?
她委屈地咬着唇,知道他不会信,但还是要说明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的房间停水了。何婶说水管坏了,要明天才能修好。她还说你的房间是另一条水管,没有坏,让我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
“我洗头洗到一半,就只好进来了。”
“……”
“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
听她说得像真的一样,傅易时松开了她的手腕,半信半疑。
这时。
门外响起了何婶的声音,“先生,你在吗。夫人煲了汤,让我给你端一碗来。”
傅易时穿好上衣走出去,“何婶,水管坏了?”
“没有啊。”何婶说,“水管好好的呀,先生房间里没水吗,要我叫人过来修一下吗?”
“没事了。汤放下,你出去吧。”
何婶走后,叶长桉才从浴室走出来。
她知道了,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停水,又是舒兰搞的鬼。
连何婶的说辞,也是舒兰吩咐的。
舒兰就是想让傅易时误会她,以为她变着法地想诱惑他。
这样一来,傅易时就会越来越讨厌她。
呵,舒兰,好手段呢!
她走出去后,傅易时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满嘴谎话连篇的骗子。
叶长桉无法说什么。
她站在傅易时的身前,苦笑着。
像是在嘲笑自己这般可怜的处境。
“好吧,我什么也不想解释。你如果认为我是在变着法的吸引你的目光,那就是吧。”
“……”
“以前,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后面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傅易时眉心紧蹙,“你说什么?”
她不答,只是掳了掳耳畔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浅笑着看着他,“没什么,早点睡,晚安!”
他觉得她的笑容有些悲凉。
不经意间又看到她的右耳耳畔上,有一颗迷人黑痣。
白晰的耳畔,迷人的黑痣,他好像在哪见过。
那是一种恍若隔世的熟悉感,竟然让傅易时的身体瞬间有了强烈的反应。
除了身体的反应,他竟然怦然心动。
身体里像是有一只猛兽出了栏,也不知是本能,还是失了控,他一个壁咚把叶长桉按在了墙角处……